管而已,属于一外人,谁会在意,又谁会注意呢?”田隆自嘲一笑,接着道:“这亦是大哥深谋远虑之所在啊!我将副本背熟后,大哥在密室,当我之面,将‘正一经’副本焚毁。”
“义父意思,‘正一经’已不存于世了?”司马举惊讶问道。
“不,还有一本,在这呢!”田隆有些得意地指一指自己脑袋。
“师祖张天师徒弟众多,为何仅将‘正一经’传于父亲?”司马举有疑虑。
“举儿问得好啊!”田隆赞许道,“此事义父也曾问过大哥,大哥说,其他徒弟,天师亦传授了‘正一经’,只不过,天师传授时,仅为口授,并未给其看正本原句,且未传全本。至于是何原因,大哥未说,义父猜测,应该是天师见大哥宅心仁厚、古道热肠罢!”说到此,田隆嘴角微翘,再次露出得意之色。而司马举听了,更加自豪。只是想到父亲惨死,心中又是一滞,忙凝神静听义父接下的话语。
“义父带你来此之意,除教你了解这些内情,还要收拾一些金银,以确保我们父子后期生活无忧才是!否则,举儿何以静心练功?”
田隆说完,走到密室一角的两个大箱旁,打开其中一铁箱,里面金银珠宝、犀角、贝壳琳琅满目。田隆挑了一些方便携带的贵重纯金后,盖上箱子,领司马举出密室。掩盖好洞口后,指着洞口位置对司马举道:“此地你要牢记,以后你若重建‘宜春山庄’,这笔银两,应该可以用上。”
司马举默默点头答应。
两人下了袁山,走不到半日功夫,为了不引人注目,田隆提议将马匹卖了,两人普通江湖人士打扮,往邢州进发。一路北上,走潭州,上岳州,奔鄂州,趋随州,闯蔡州,抵汴京,越相州,近一个月后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