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蓉见唐荣上台,心中欢喜,唐荣虽然身材不高,可模样英俊,教她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比武招亲”五天了,难得见到如此人物,如果他武功尚可,何必介意一定要比自己武功高呢?自己何不故意输与他?两全其美,岂不更好?
因此,展蓉出手之时,只是用了三成功力来试探。如果这位“司马举”能胜过自己三成功力,自己也是认可的!
展蓉出手与唐荣对阵之时,也正是司马举掠上擂台之时。司马举掠上擂台,面对着台下的展蓉其实早已察觉。只因唐荣在前面与自己对决,展蓉尚无暇细看来人。待一掌击出后,唐荣竟被自己击飞,不禁大失所望。心里直斥这位“司马举”绣花枕头。
可这位绣花枕头虽然平身飞起,却未落于地板之上,他被掠上擂台的人接住了。展蓉这才有时间看清楚,来人竟比“司马举”更高大,更加英气逼人,只见他长身玉立,面若朗月,剑眉星目。又见他腾云驾雾一般飞立擂台,伸手救人,武功自是不弱,内心更加钦慕,且是狂跳不已,一时竟呆立在擂台一边。
司马举却无暇顾及其他,只顾低头关切地问唐荣道:“唐兄,你可曾受伤?”
唐荣此前见司马举全神贯注看比武,自己眼睛看不清,耳朵听不明。更加焦急,灵机一动,悄然绕到后边,见有一条通道直往擂台,不明所以,兴冲冲地窜过去,到得擂台边,始知是报名处。唐荣心血来潮,即假冒司马举名号报名上台。
他本想玩玩便走,何曾料到,展蓉功力如此深厚,交手未一招,即被展蓉一掌震得飞腾,吓得闭目待死,突感有人揽住自己腰,问自己有无受伤,声音似乎是司马举,也顾不得胸膛内翻江倒海般难受,睁眼看时,不是司马举是谁?唐荣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似是激动又似是害羞。忙挣扎着离开司马举右侧胸膛,慌乱地回答道:“只是有些难受,没事!”
唐荣没有受伤,展蓉心里却感觉很受伤,因为她闭月羞花般的展蓉呆立擂台,司马举对她竟始终熟视无睹,心中何止是怅然若失?简直是今生未有之奇耻大辱。又见唐荣对司马举神色暧昧,心中若有所悟,怒气逐渐升腾,在胸中发酵,酝酿成了一坛“山西老陈醋”,蓦地,展蓉腾身而起,双掌呼呼对唐荣击出,好一招“双龙抢珠”!
唐荣吓得俊脸惨白之时,司马举已从唐荣右侧跨步向前,右手随意挥出两掌,“砰砰”两声,司马举连接了展蓉两掌,展蓉娇躯在半空翻腾而回,曲身远远落在擂台上,犹自站立不稳,接连倒退了五六步。
而司马举兀自若无其事,可待他转头向左看唐荣时,登时目瞪口呆。唐荣头上所戴唐巾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而站在司马举左侧的,却是一位露出满头秀发的少女。
“你是道教“正一派”的?”这是展蓉问司马举,司马举并未作答。不过内心倒对她有几分佩服,就接了两掌,竟知自己师承,着实不简单。
“你是丁圆圆?”这是司马举问“唐荣”。丁圆圆哪敢回答?
司马举这才恍然大悟,“唐荣”说话沙哑,原是伪装的,总觉得“唐荣”有些眼熟,他在“威远山寨”和丁圆圆曾同席宴饮,自然有些记忆。只不过司马举始出江湖,阅历空白,未能分辨出丁圆圆女扮男装。
台下见擂台上出演大变活人,又皆哗然。司马举见丁圆圆用伪装欺骗自己,内心愤然,又见垂头不说话,立即转身拂袖而去。司马举刚提足迈步,却见展蓉满脸愠色挡在前头:“想必你才是邢州司马举罢!”
司马举不置可否,欲转身跳下擂台。展蓉在后娇喝道:“司马举,你不能走!”
司马举略一顿足,回头望了展蓉一眼,说道:“是何道理?”
展蓉咬着细细地牙齿道:“你报了名,却未比武!”
司马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