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元帅上个月不幸病逝,金军一向畏惧这位‘宗爷爷’,宗泽元帅病逝后,黄河防线即发生松动,听说朝廷已下诏令,命继任东京开封留守杜充从东京撤军,杜元帅一撤,金军过黄河,就在旦夕之间。假若金军过了黄河,我们襄阳即是战场第一线,未雨绸缪,迫在眉睫啊!众位在座英雄,皆是名动江湖之豪杰,建功立业,正当其时!请诸位发表各自高见如何?”
卢嵩刚说完,下面即有小声议论,有人道:“宗元帅病逝了?那黄河天险危险万分了!”
一位青袍道士起身问道:“敢问卢大人,这英雄大会‘会主’拟如何推选?”
卢嵩见是成都青城派掌门人程露玄,遂回答道:“卢某以为,诸位皆是武林中人,选‘会主’,自然比武定高下较为妥当,不知诸位有异议否?”
座中一黑脸黑衣矮个汉子腾身站起道:“我等所选英雄大会‘会主’,到时尚需调度用兵,指挥作战,武功再高,倘若不懂兵法,能不贻误战机?如此看来,武功再高也是枉然,恐怕,到头来还得另外推选!”众人认得言者是淮西“盐帮”帮主那离子。
卢嵩微笑反问道:“不知那帮主有何妙策?”
“这个,这个……”那离子没想到卢嵩有此一问,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对答。
“假若武林英雄大会之‘会主’武功有所欠缺,华山派第一个不服!”一白袍道士腾身站起,大声说道。
华山派掌门人华千玺言毕,随声附和者甚多!
“华掌门从华山远道而来,必知卢某之同年徐徽言徐将军!”卢嵩微笑问道。
“徐将军大名鼎鼎,华某等川陕之人,无不以之为自豪!”
“此徐徽言徐将军,何许人也?”有人不明所以地问。
“徐将军为人,卢大人应比在下清楚,在下便不喧宾夺主了!”华千玺谦逊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