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荟儿见司马举离自己远了一步,知他用意,也不以为意,随手折了一枝小梅枝,在手中轻轻挥舞,脚步亦显得轻快起来,那种略带调皮的神态,在司马举眼前晃荡,教司马举又有些恍惚起来。
“听母亲说,师兄学武之前,曾多年寒窗苦读?”卢荟儿突然问道。
司马举心中一跳,自己情形,师叔母对未婚妻卢荟儿介绍得相当细致!便伤感回道:“我自小喜文厌武,若非家中遭遇巨变,恐怕今生未必习武!”
卢荟儿亦凄然道:“生命无常,世事难料,师兄亦莫再悲切了!”
司马举坚定道:“事情已过多年,我一腔苦情,皆已化为父仇怒火了!事有凑巧,前几日,我无意追查到父仇的一些线索,竟与金国元帅兀术大有关系,此亦是我执意北上之缘由,望师妹见谅!”
卢荟儿回首道:“父仇大于天,师兄此举,合于天道!奴家理会得!”
司马举拱手道:“师妹如此体谅,我感激不尽!”
卢荟儿张口欲回话,却突然闭口,脸上同时现出红潮,反而令司马举有些不知所措。原来,卢荟儿本欲回道:“皆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可她毕竟为女孩家,双方未完婚,她虑及说这话不太妥当,便咽回肚里去了。可心里的活动全部在脸上展现,故而脸红不止!
卢荟儿颜色姝丽,兼之脸红,便如桃花盛开,动人心弦,司马举看得有些炫目,眼睛有些发直。
突然间,司马举将卢荟儿娇躯,轻轻一拉,卢荟儿便跌在司马举身后的梅树旁,司马举随即靠近卢荟儿,并以手示意卢荟儿别做声。
卢荟儿见司马举欲行不轨,心中震惊,既有怒气,怒气之余却又有些期待,可终究怒气占了上风,正要出言责斥,并握紧手掌,暗自忖道,哪怕自己死于司马举之手,亦不能让其得逞!甚至要趁其不备,给他一记耳光才罢手!
卢荟儿严阵以待之时,司马举业已转过身去,并随手抽出长剑,持剑略微弯腰向前,卢荟儿探头一看,险些当场晕倒。原来,在她适才站立之地,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两条五六尺见长的眼镜蛇,此时正耀武扬威的朝司马举吐着信子。若非司马举眼疾手快,卢荟儿恐怕早被其咬伤了,卢荟儿自小惧怕野生动物,见此能不魂飞魄散?她竭力扶着身边梅花树,不断地为自己鼓气道:“切莫给未来夫君丢脸!”这才不至于吓得瘫倒在地。
司马举左手临空朝两条眼镜蛇劈了一掌,欲将它们驱离,回头却见卢荟儿一双眉目怔怔地望着自己,满眼惧怕与惊恐,心念微动,偏偏两条眼镜蛇不是好歹,在司马举掌力震慑之下不退反进,司马举再无犹豫,长剑一挥,寒光闪过,两只蛇头飞向半空,落在梅树丛外的池塘里了,蛇血却也洒了一地。
毒蛇被司马举斩杀,卢荟儿才将扶着梅树的左手撤回,轻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眼光亦从司马举那边慢慢挪回。司马举正待回身安慰卢荟儿几句。
司马举朝着卢荟儿才迈出一步,卢荟儿突然如临大敌,左手指着司马举,右手扶着梅树,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眼光极度恐惧,口里“啊啊”,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
司马举不明就里,转身看看自己身边,并无异物,再看卢荟儿之时,已是摇摇欲坠!终于右手无力地松开了,向地上坠下。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举箭步而上,右手伸出,恰好揽在卢荟儿后背,卢荟儿便闭目晕倒在司马举怀里。
上次丁圆圆在司马举怀里失禁,司马举手忙脚乱,此次便有了些经验,并未慌乱。司马举右手轻轻半扶半揽着卢荟儿后腰,左手轻轻在卢荟儿鼻下“人中穴”掐了掐,卢荟儿却无甚反应。司马举知卢荟儿吓得不轻,又凝神片刻,突然蹙了蹙眉头,稍事犹豫后,左手将“正一经”内力输入卢荟儿左“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