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一样的身法有些意外,觉得“刀剑哭”的武功,似乎在“刀剑门”掌门雷鸣人之上。
司马举道:“你们兄弟此趟富贵,为何跑到卢府来寻?”
“刀剑笑”得意道:“正因富贵在卢府啊!”
“卢府有何涉及你们金国之富贵?”司马举确实有些不解。
“卢府主人襄阳府通判卢嵩,正是所谓的‘英雄大会’召集人,我兄弟两如将他擒拿或者诛杀,岂不大功一件?”“刀剑笑”回道。
“原来,你们是来刺杀卢师叔的?你们龟缩在假山里,便欲晚上来个突然袭击,赶尽杀绝么?此还真是你们‘刀剑门’一贯的歹毒作派!”司马举想起“宜春山庄”血案,狠劲地磨了磨牙,舔了舔嘴唇,狠狠问道:“七年之前,袁州袁山‘宜春山庄’发生惨案,你们知晓么?”
“此事帮中弟子人人皆知,我们如何不知?”“刀剑笑”回道。
“你们知晓个中详情么?”司马举小心翼翼地问,事涉父仇,司马举唯恐他们拒绝回答。
“雷掌门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我师兄弟身为帮中数一数二之长老,竟也不知!”“刀剑哭”突然愤愤不平地插话道。
“你们师兄弟去袁山参与了此事么?”司马举接着问道。
“此事皆是雷掌门一人指派,我师兄弟未接指令,焉有机会参与其中?”“刀剑笑”亦有些怨气地回答。
“帮中谁人知晓此事详情?”司马举再问道。
“谁知?谁也不知!听闻但凡有事,皆是一蒙面人与雷掌门联络,雷掌门再派员出动!”
“那蒙面人是谁?”司马举未料到又出现一蒙面人。
“他是谁,我们兄弟怎知晓?你罗里吧嗦,有完没完?”“刀剑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司马举听“刀剑笑”“刀剑哭”兄弟未参与“宜春山庄”血案,对自己的提问几乎有问必答,心中的怒气化解了一大半,接着便淡淡道,“不过,你们刺杀卢大人之前,恐怕尚有些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