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空四与司马举作势欲和“岁寒三友”决一死战,不意“岁寒三友”却总纠缠司马举的“三阳神功”,饶是贝空四经验老到,亦不知“岁寒三友”有什么玄虚,更不知“岁寒三友”对“三阳神功”畏之如虎啊!
贝空四喝道:“你们打是不打?”
“岁寒三友”仍不接招,老三梅寒开道:“‘三阳神功’乃少林寺高僧玄松所擅长,你们缘何有此等神功?”
贝空四见他们口不离“三阳神功”,已知其中必有内情,便微笑道:“有没有,我们打完后,你们不就知悉了么?”
“岁寒三友”听了贝空四话语,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适才,贝空四分明中了竹不凋一掌,如今却若无其事,莫非真是学了“三阳神功”,故而有恃无恐?
梅寒开笑道:“世人皆知,贝副帮主所练,乃‘元元功’,这位司马小子,乃原‘宜春山庄’庄主司马展之子,所学乃正宗‘正一派’武功,哪来的‘三阳神功’?”
贝空四心中一动,道:“你们如何得知,贝某此位小兄弟乃司马庄主后人?”
松常青道:“自是龙帮主所言!”
贝空四讥讽道:“龙陆昆那狗贼,所知倒是不少!龙陆昆那狗贼,是否也只告知你们三人,贝某唯独习练‘元元功’,司马兄弟唯独习练‘正一经’?”
松常青道:“龙帮主如此说,有错误么?”
其实,“岁寒三友”接受龙陆昆邀请之时,梅寒开便代表三人问道:“此贝空四还有其他帮手在身边么?”梅寒开问此话目的,即是旁敲侧击地询问另外人的师出渊源及身份,他们担心,倘若贝空四身边有一位玄松的弟子,习练过“三阳神功”,此事便黄了,因他们再想替恩人报仇,倘若将自己命送了,此趟买卖便不划算,他们便得找原因溜号,此亦是他们自走火入魔后养成的习惯,故而,梅寒开有此一问。
龙陆昆哪知他们心中有如此之多花花草草,梅寒开一问,他便回答道:“贝空四与一位司马举的后生一同北上,听汝州分舵诸山介绍,武功似乎不比贝空四弱!”
梅寒开追问道:“此司马举师出何门?”
龙陆昆道:“他原是‘宜春山庄’庄主司马展之子,学的自然是‘正一派’武功!”
“岁寒三友”闻贝空四、司马举与少林寺并无多大瓜葛,心中揣测,贝空四、司马举断然不会被他们视如魔障的“三阳神功”,便欣欣然南下。谁料,双方尚未开打,对方凭空冒出一个“三阳神功”出来,能不教他们万分吃惊?
在未弄清楚司马举、贝空四有无“三阳神功”的真实状况之前,“岁寒三友”万万不敢贸然出手,完全陷入了跋前疐后、进退两难的境地,此前他们口口声声欲为雷鸣人复仇,此时却只能耍嘴皮子。
可耍嘴皮子总不是办法呐!还是老三梅寒开狡猾,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扬声道:“‘岁寒三友’兄弟三人,以前亦曾受少林寺高僧玄松大师恩惠,古人云,受人恩惠,必以衔环结草,‘岁寒三友’焉不知世上有一‘义’字?倘若这位司马小友及贝副帮主真学有‘三阳神功’,与玄松大师必有极深渊源,我等岂忍心与玄松大师传人为敌?”
贝空四、司马举听了,俱是极端意外!贝空四听他有不打之意,对自己及司马举也颇尊重,虽不知他是何用意,可他知,来而不往非礼也,便道:“梅大侠之意,倘若我与司马兄弟学了玄松大师的‘三阳神功’,你们‘岁寒三友’便与我们兄弟握手言和不成?”
梅寒开点头道:“正是!”
“我们兄弟如何相信?”贝空四自然不肯轻易相信!
“你们露一手‘三阳神功’内力之后,我们‘岁寒三友’掉头便走!”梅寒开道。
如此变故,教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