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陆昆被师母廖氏拿下,成了廖氏俘虏,扑入廖氏入怀抱之后,吸髓知味,乐不思蜀。两人暗中往来长达四五年,武元典沉迷武学,又被帮中大事、杂事困扰,时常十日半月不在家。而武元典不在家时,龙陆昆便寻找各种缘由回来与廖氏幽会。武家之中,除了家主武元典,众皆知情,却无人敢对武元典说明。因那廖氏,对家中丫鬟、女婢、老妪,恩威并施,将她们治理得服服帖帖。
有道是纸包不住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廖氏与龙陆昆苟且之事,终于还是被武元典发现了。
说来凑巧,那日武元典与龙陆昆外出巡视地方分舵两旬,两人才回来,到家后,武元典却见廖氏病怏怏躺在床榻上,武元典忙问道:“娘子,你身子不舒服么?”
廖氏有气无力道:“最近两日,不知为何,总是出现恶心、头晕、乏力、嗜睡等情形,有时还不想吃食物。”
武元典关怀道:“莫非伤风了?请了郎中来看么?”
廖氏道:“尚来不及呢!”
武元典即对站在廖氏床榻边的丫鬟骂道:“主母病了,你们亦不知请郎中?猪脑子么?”
那丫鬟委屈道:“我本要去请的,可主母说缓一缓,过两日便没事了!”
武元典喝道:“你还犟嘴?”
武元典还待要骂,廖氏劝道:“你莫要再动怒了,是我教她莫去的!你既然回来了,我还不见好,且教她去请便了!”那丫鬟急匆匆而去。
龙陆昆听闻廖氏病了,站在师父卧房门口问安,此房他虽然时常出入,便是廖氏之床榻,他亦十分熟络,只是今日师父在场,他便不得不做出乖巧的样子。
武元典在房内,听龙陆昆问廖氏病情,便道:“陆昆莫担心,你师母恐是着了风寒,已派人去请郎中了,待会郎中开了方子,你便去药铺买药罢!”
龙陆昆答应一声后,便退至客厅,坐等郎中来给廖氏开药方子。不移时,丫鬟领着郎中匆匆而来。郎中进了师父卧房,未有半盏茶功夫,那郎中便又急匆匆与丫鬟出门而去,龙陆昆心道:这郎中医术甚高明,诊脉、开方子,前后不过片刻光景,亦不知师母是何病情?且拿了药方子便知端底。
可龙陆昆坐客厅,左等右等,皆未听到师父派人送来药方子,龙陆昆有些纳闷儿,约莫又过了一个时刻,龙陆昆还不见动静,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朝师父卧房门口而去,拟询问师父,为甚么不要抓药了?
龙陆昆走出客厅,隐隐听到师父在卧房的呵斥声,显然师父在发怒,可听不真切内容。龙陆昆有些奇怪,加快脚步,同时侧耳细听。可龙陆昆愈听心里愈加跳得快,心愈跳得快,脸色愈加苍白,最后他几乎是站立不稳,要瘫倒在地了。因他明显听清楚了,师父在审问师母,她的奸夫是谁?龙陆昆惊魂未定之时,只听得师父在卧房内大吼一声:“龙陆昆,你进来!”
龙陆昆只觉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咬牙好不容易挺住未倒,快走到卧房门口的脚,随着心中的犹豫而停住。跑,他不敢;进,他也不敢;立在原地,不是事!左思右想之时,门口赫然出现了师父武元典铁青的脸庞。龙陆昆再没有退路,咬紧牙关,低头朝师父卧房而去。
武元典见龙陆昆朝卧房而来,又转身退入卧房。龙陆昆进房后,武元典已坐在卧房靠床榻的藤椅上。廖氏则跪在他面前。龙陆昆瞟了一眼师父颤抖灰白的胡须,不由自主,亦跪了下去。
龙陆昆甫一跪下,武元典阴森森的声音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廖氏怀孕了,是你的种?”
龙陆昆惊得“啊”了一声。武元典又冷冷问道:“敢做不敢当?”
原来,那郎中随丫鬟进卧房后,郎中依例先略略查看廖氏的脸色,又问了一些症状,廖氏皆一一作答,之后便是切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