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他就只有躲了,眼不见为净。
向晚离开后,袁淮点根烟手拄着吧台跟霍鑫对视,直到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才拿起手里的东西简简单单的给她调了一杯长岛冰茶。
用行动证明所有的特殊对待,只针对一个人。
霍鑫也只能叹口气,捧宝贝似的捧着手里的酒杯慢慢的喝着。
向晚从厕所回来之后,就坐在了吧台边的一张散桌上,跟个小报记者似的,观察那边儿的情况,如果手里能再拿个相机或许会显得更专业一点。
也不知道是他这盯梢的不专业,还是这俩人根本没什么猫腻儿,观察了半天也没观个什么所以然来。
却是一阵小小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十几个人,个个纹龙画凤,鼻孔朝天,走道都抖着肩膀,如果在他们身上挂个铃铛,估计能抖出一首‘铃儿响叮当’来。
十几个人就跟广场舞大妈统一着装似的,穿衣风格大致相同,一看就是长期混杂在社会底层边缘的渣子。
动作表情都出奇的统一,好像专门儿做过专业培训,通过考核了才能持证上岗。
他们在吧台附近站定,把霍鑫圈在中间。
领头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过的,穿个紧身的跨栏背心儿,生怕别人看不见他那一身跟注了水似的肌肉。
长得一般,不帅,但也不难看,总比赛车场那俩头陀强,至少有个人样,如果可以忽略他那一脸‘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揍你’的夸张表情。
不过向晚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霍鑫,找你可真不容易。”领头的人说着大剌剌的往吧台边的椅子上一坐。
“徐虎,你可真他/妈烦。”霍鑫看到来人眉头拧成一团。
这人叫徐虎,嗯,看着是不怎么尖,向晚心想。
“没办法,谁让老子喜欢你呢,烦你也给我忍着。”徐虎说。
看着他身后十几个小弟,个个叉腰抱壁,一副摆明了就是来砸场子的架势,霍鑫问,“你今儿是来砸店的?”
砸店?我/靠,向晚想起来了,这他/妈不是上次他腿拐弯踹了一脚那人吗?也有很大几率是捅了袁淮腰子一下,不是,是捅了他腰的那个人。
靠,裤子的账还没跟他算呢,又他/妈来找茬来了?还好只是找霍鑫的茬,不然他今天可要破戒了。
向晚一边在心里琢磨怎么把上次的事找回来,一边看着热闹。
“你跟了我,他们就是来玩儿的,不然,他们就是来喝酒的。”徐虎点了根烟,冲着霍鑫的脸喷了一口。
来玩儿和来喝酒不是一个意思?向晚在心里琢磨着他这句话,呵呵,没想到这二愣子还挺有文化,招儿挺损。
“徐虎,你别欺人太甚。”霍鑫被烟呛的直皱眉头。
徐虎没接霍鑫的话,而是把矛头转向了袁淮,很大声且语气里满是嘲讽的说“呦,今儿不给人当打手,改行调酒了?”
他身后的小弟听到这话都大声笑起来,七嘴八舌的附和着,并且开始点酒找茬,非要一人一杯不重样儿的。
霍鑫刚要出面维护,就被徐虎一把抓住拉进怀里圈着,明里暗里的占尽便宜不算,还要出言不逊的各种挑衅。
霍鑫几次挣扎无果后,只能放弃抵抗,因为她发现,反抗越激烈被抱的越紧,被占的便宜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