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出。”向晚说。
这年头求人办事儿没有空手的,想让人闭嘴,更不能空口白牙,吃人嘴软这个道理到哪儿都适用。
“你认真的?”汪海一脸惊讶的问,他本以为向晚这话只是一个说辞,没想到他真的要做。
不说这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光从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封口,以便减少后续反应,帮他们尽量减少麻烦这一点,这个人就不是一般人了。
今天酒吧里几百号人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要用这种方法封口无可厚非,但是要做到,一般人也不敢轻易许诺,这得是个有钱人,这让王海对向晚这个人非常好奇。
“不认真我说他干嘛?逗着玩吗?”向晚看着王海说,“你看着弄吧,到时候告诉我个数就行。”
“嗯。”王海还点头应着,然后说,“今天的事儿谢了。”
“不用,不是为你,不需要你谢。”说完向晚就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因为袁淮的手臂受了伤,向晚没让他骑小电驴,本来想打车的,可袁淮怕他的宝贝小电驴丢了坚持要骑回去,向晚只能无奈妥协。
当向晚骑着小电驴带着袁淮时,他感觉他俩这一道风景线直接升级成了旅游观光景点。
这个景点就故意想要让人免费参观似的,以只比单车快那么一丢丢的速度向前移动。
“这是要没电了吗?”向晚问,他已经把电门拧到头了,也没有加快速度,
“可能是吧,这小电驴的电瓶有点儿老了。”袁淮说。
向晚估计除了袁淮,它也没载过别人,今天又加一个他,这体格可能是吃不消了,没准儿跑一会儿一口气没上来,就直接倒地不起了。
两人就这么以越来越慢的速度,顶着路人越来越探究的目光向前骑行,还好公寓不是很远,终于在小电驴气绝身亡之前赶到了。
两人进了屋,向晚率先抢占浴室,洗了澡。
袁淮进屋之后就像找到了避风港似的,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浑身上下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尤其是手臂上的伤口现在火辣辣的疼。
他想把衣服脱下来,可刚一抬手,手臂就被撕裂一般的疼,浑身跟要散架了似的,他只能放弃了,他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一动就浑身疼,就只能窝在沙发上等。
他之前也不是没受过伤,比今天伤的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怎么今天就格外的疼了呢?
人啊,果然是有了依靠就矫情。
向晚从浴室出来顶着毛巾直奔另一间卧室,拿了他的衣服和内裤出来,把内裤递给他,却把衣服放在了沙发上。
这一个月来,袁淮也经常出入这间公寓,这里也放了不少他的衣服,因为他也被向晚传染的要把衣服拿来公寓洗,因为这里有洗衣机。
“那个,不给我穿?”袁淮接过内裤,指着被向晚放在沙发上的衣服问。
“一会儿要上药,穿上再脱下来还不够麻烦的。”向晚一边胡乱地擦着头发一边说。
“哦。”袁淮接过内裤,往卫生间走去,其实他想说他伤的是手臂,穿裤子不用再脱了,可是他没说,显得矫情,都是男的不穿也不会怎么样,有什么可别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