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多休息会儿,所以就没喊我,因为这个她还被人家拉去问了半天话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还挺暖和,不过也有点奇怪,她这一晚上是想通啥了么,为啥突然就不生我气了。
但我也不可能去问,那不是没事找事么,就跟吴昊回去把登山包背上了,结果我仨刚想出门,就在门口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拦住了。
他指着青青跟旁边的警官说:“同志,就是这女的,昨天我家狗见着她就叫,还要去扑她,但是刚跑两步脑袋就掉了。”
听他说这话我就明白了,这是吴昊昨晚跟我说的,他和青青一起去的养狗那家人,不过我没整明白他要干啥。
而且他这番话给人家警官整的也有点无奈,但还是耐心的跟他解释:“你家狗脑袋自己掉了?咋可能嘛!
再说狗脑袋掉了跟人家有啥关系?你自己不栓好链子,那狗要真给人家扑了,你还得赔人家钱呢。”
“同志啊,你得相信我,这女的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