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搭,那床细软细软的,回弹力让她整个身子都颤悠了两下。
都给我看乐了:“干嘛呢,披头散发往那一躺跟条死狗似的。”
她不吭声。
我也没再搭理她,往她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坐,打开抽屉开始扒拉她那些小物件儿。
和上次来她家见到的几乎没什么区别,唯独就是里面多了个手机盒,而且桌上摆着把奔驰车钥匙,这女人生活是越来越好了。
不过她前男友那张照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一套艺术照,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照的。
梳妆台就那么点,我鼓捣五分钟就把东西都翻差不多了。
等后来我把抽屉关上,许诺才跟女鬼似的幽幽的冒出一句:“顾言,你教我点法术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