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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一伙的, 谁和那个凤梨头是一伙的,我品味有这么差吗?
云雀恭弥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我简直想控诉了,但最后还是勉强忍住:“不是啊, 我是来找你的前辈。”
“你找我干什么?”
“……观摩战斗。”
云雀恭弥又哑巴了,不知道在后面想点什么, 我只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处。
很痒。
而且他身上的体温简直烫得异常,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我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云雀下意识的勒得更紧了,正好牵动了我肩膀处的伤。
“嘶。”
云雀动作一顿,忽然伸手摸了摸我肩膀上早就已经红肿起来的皮肤。
“你脱臼了。”
“谁干的。”
我老实回答:“一个叫六道骸的混蛋。”
云雀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迟早杀了他。”
我:……怎么感觉云雀比我还生气,他都忘记说咬杀了。
云雀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开口 :“要我帮你吗?”
他点了点我的脱臼的位置。
我诧异:“前辈你还会这个?”
云雀十分诚实:“不会,但我以前脱臼的时候给自己接回去过。”
“欸?前辈怎么会脱臼的。”
他冷静陈述:“被打的。”
我沉默了, 艰难开口:“呵呵, 没, 没想到呢。”
“我替你接回去。”
“……好。”我咬牙,毕竟眼下这副样子什么都干不了,更别说其他了。
“哼。”云雀笑了一声, 然后按上我的一边肩膀,“可能会疼。”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根本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 直接上来就是一个分筋错骨手, 我猝不及防,直接咬伤了自己舌尖。
“唔!”
我闷哼了一声。
“肩膀痛?”
“不。”我含含混混的回答,“舌头痛, 前辈你也太突然了。”
云雀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把我从他怀里推了出去, 我呆了一瞬, 然后坐直了, 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还是很疼有些用不上力,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摸出一个血瓶喝下,我能感觉到红肿淤血的部位立刻好转了许多,就连疼痛都减轻了。
转过头,我终于看到了云雀的现状。
他浑身是伤,头发凌乱,衣服上也满是灰尘和血迹,是从未见过的狼狈姿态。
“前辈?”我有些担忧得凑近了,发现将他打伤的人带着明显想要折辱他的意味,有好几拳是故意朝着脸打的,云雀就连嘴角都破了一大块,看起来相当凄惨。
云雀看了我一眼,忽然朝我招了招手。
我刚弯腰,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张嘴。”
我看了看他阴沉的脸色,难得老实:“啊——”
云雀眯着眼睛看了看:“还好。”
“这也会咬到吗?好蠢。”
让你说两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是不是。
我无语。
闭上嘴,但是云雀依旧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嘴唇看,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前辈?”
他回神,用力用指腹擦了擦我的嘴唇。
“有脏东西。”
哈?
我呆了呆,用袖子抹了抹嘴:“现在呢?”
云雀松开手,重新靠回墙上:“现在没了。”
好吧,看不出云雀你还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