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姝者子,何以予之?孑孑干旌,在浚之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
大家看完昆仑奴表演倒觉意犹未尽,那舞与歌也甚是相配,时柔时刚,让人不但感受到隆重盛大的迎接氛围带起的殷切之心,还有万一求而不得的犹豫与踌躇,仿佛一股飘忽力量揉纳其间。端木华看完心中暗愧道:还是岳父大人最懂男人,特意安排这出歌舞来看,自己今日心思倒让这些舞者用诗经《干旄》的词把意思全跳出来了,不免脸上不自在起来。
众人皆不知端木华此时心意,都还在细细品味时,就见几个画了半面妆的女子身着白衣白裙,手拿团扇,边舞边扭,动作并不流畅,更象提线人偶,一举一动皆充满忧怨之感,忽然乐曲声变得欢快,仿佛一瞬间换了人间,那半面妆女子只一个转身,便身着铠甲,手持利刃,仿佛战场上的勇者,随着乐曲慢慢舒缓,那几个铠甲女子取下头盔时,满头青丝已成白发。人人手中持着一面镜子,做着唏嘘动作。音乐声完全停下后,那几个舞者一一退下。众人似仍在那舞中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