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找我,我随时恭候。”说完看了了然一眼便和婆子提着灯走了。
了然进了房间,待两个小沙弥退出,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
白天的事一幕幕在脑中过了一遍,心下想道:我堂堂佛门大师,竟然做下这辱没佛门的事情,今后哪里还有脸到处与人说佛论法,唉!如今之计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保住名节。
想到这,脑中便开始设计死法,先是想弄盆水把自已淹死,又想着如果自杀了,各种猜测,岂不是要连累郑太太。
后来又想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已憋死在炕上,明日验尸也弄不清死因,定个意外死亡,也怪不到郑太太。
想到这便躺在炕上把气憋住,但没一会憋不住就自动呼吸,又在口鼻中塞了东西,仍坚持不住就自已将东西扯出来呼吸。
后来又想干脆趁着夜色逃匿了,从此改行也不做和尚了,正要出门,忽又想自己从小到大就会念经说法,离了这个自己任事不会,如何能活。
想到这转念又一想,那菩提无论长相身材都是上好的,与其这样不如还俗和菩提做正经夫妻过一世。翻来覆去也想不出好办法,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见自已来到一处房舍中,里面极宽敞极阔绰,一间套着一间,每间里都有一个穿不同衣裳不同妆容的菩提,手中拿个杏儿,招着手与他云雨一番,又将他推到另一间里。
走了六七间还没有走完,正在气短无力时,忽然一只手伸进来在他身体上来回摸索,他享受的闭起眼来,却听耳中一声:“官人,菩提与你再做一回夫妻如何?”
一时就被吓醒,睁开眼就见菩提正要往他怀里去,见他睁开双眼,笑着低声道:“官人,怕你迷路,还是我来这里更便宜。”
了然来不及说话,菩提已将自已送进他怀里,了然此时已顾不得其他,将衣服一脱,便吹了灯,一夜欢畅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