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事,我反正闲着没事,当个故事听听也无妨。”
潭富贵道:“没什么故事,你别瞎想。今晚你金大爷家中有事临时让我替他,我喝碗水就上夜去了,你把门插好。”
潭灵儿看潭富贵执意不说,便道:“不说拉倒,以后我也什么都不与你说。今日在外面与几个人练习拳脚我也累得慌,就不吃了。看着潭富贵出了屋,就把门插上进了里间自已炕上合衣倒下休息。”
眯眯糊糊睡到半夜,潭灵儿饿得实在难受,看那时才半夜,正要翻身睡去,却被院里一阵响动惊起,趴在窗子上往外看去,那月亮已偏西,估摸着可能是四更天了,正要返身再睡,忽然看到个人影从隔壁院的屋顶轻轻跳到自已院里,紧接着又一个人影跳了进来。两个人从里往外数了数门,数到他家时那两人停住了手,只见两人从各自腰间拿出个竹管,在他爹和自己屋的窗户纸上各自捅开将竹管插进去,慢慢往里吹。
潭灵儿也听过些江湖故事,马上明白有人要害她们父女两个。
她连忙下了炕,找了一块布绑在自己口鼻处,来到外间屋悄悄把门插取下,又拿起一把斧头猛得一开门,对着往自已屋里吹气的吹管人就劈了下去,只听“哎哟”一声,那吹管人抱着胳膊将吹管丢下就跑。
另一个一看也跟着往外跑,潭灵儿追了一路,只见那两贼人轻轻一纵就跳上一处矮墙又一纵跳到房顶上跑了。
潭灵儿只在拳脚上会些三脚猫功夫,轻功上并不能驾轻就熟,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两个贼人跑了。
院里的人被打斗声惊醒,出来看时那贼人已跑,只有潭灵儿在院里拿着竹管研究着看。众人看再无动静,便各自回屋。
一时到了天亮,就有人在府里说了昨夜潭灵儿家发生的事,那时潭灵儿的爹爹正要回家,听了这话,忙往家跑去。
潭富贵进了门看潭灵儿还在睡觉,急忙将潭灵儿推醒道:“灵儿,你没事吧,昨晚的事你快说来我听听,听府里人说是有人来寻仇,你惹谁了要下这个黑手。”
潭灵儿睁眼抬起头吃惊的说道:“什么?找我寻仇,我正要问你呢,你惹谁了,昨夜那两人明明是来找你寻仇的。他们拿这个管里东西往你睡觉的西屋里吹,要不是我半夜饿醒,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你老实给我说,你外面惹什么人了?”
潭富贵一听顿时坐下半晌方道:“我就算看着了也没敢跟人说,怎么下这样黑手要我的命,我这就找老爷说清楚去。”
潭灵儿听潭富贵这没头没脑的话,忙道:“你先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没头没脑的,你想急死我啊?”
潭富贵道:“你听我说,就是前夜,咱府里丢贺礼那夜,正好我值夜,我和一同值夜的老马头一块转了一圈,刚走到林姨娘新院子那里,老马头要撒尿,因那院子新粉刷不上一年,老马头怕撒在那院子墙根下容易被人发现,遂让我等着他走远些去撒。因我两个就点了一盏灯,他便挑走了。我正在那院外等老马头时,就见一个人往这边走来,我就躲在暗处看那人是谁,本想吓唬他一下,哪知那人在院外趴着门缝往里看了一会儿,又往身后招招手,就见凤来师傅带着几个蒙面人一纵身就飞到墙头上,又一纵就进了院子,一会儿工夫就又出来了。老马头过了一会来问我发什么呆,我刚想说看到有人飞进院里,又怕自己说了惹老马头说自己老眼昏花,就没敢说。”
潭灵儿听了道:“看来昨夜的人是黄老爹和凤来派来杀你的,昨天老爷问你话时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潭富贵道:“老爷问话时,我原本想把看到的情形说与老爷听,但刚说了没几句,我看到林老爹正盯着我看,我想着林姨娘是他闺女,到时他来个不认帐,我岂不是自找麻烦,所以话说了半截就说记不清了,我看当时大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