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悠扬的乐声从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传出,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罗云裳迟疑着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没有笑声没有浪语,沉沉中只有那清悠的乐音。
罗云裳缓缓地推开门。
房间正中一个女子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在弹琵琶,再进去,一张圆桌,绝一男子坐在桌边饮酒,是齐远。
罗云裳拾脚迈进门槛,齐远就在这时抬起头,罗云裳见他瞳仁一闪,瞬间无比璀璨,而后是惊惶,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圆桌被他带起,哗地一声,值桌上的果盘酒瓶酒杯掉到地上。
“齐公子……”
弹琵琶的女子惊叫一声冲过去扶住桌子:“公子,怎么啦?”
“没什么。“齐远对着那女子的脖颈手起掌落,那女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罗云裳还没回神,齐远已飘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拽了进去,极快地关上房门插上插梢。
阿离,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楼下没人来通传,你是偷偷跑进来的没事吧?”
齐远声调急促地一连声发问,雅致的脸上淡定不再,张慌的拉着罗云裳到处检查。
罗云裳静静地站着,由着他从头摸到脚仔细地检查。
“没事就好。”
齐远松了口气,将罗云裳一把拉进怀里,叹总般低语。“阿离,以后千万别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叫我。”
罗云裳眼眶一红,她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有力结实的窄腰。
靠着他坚实的怀抱,紧贴的胸膛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呼吸问是消新的熟悉的气息,他身上没有一丝脂粉味……泪水终是不受控制流了出来,罗云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恍然大悟,明白了齐远流连在青楼里的真实意图。 “阿离,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罗云裳身体微微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那过分的自责。
齐远捧起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温和的眸中有淡淡的透明的湿意:“阿离,你不生我的气,我真开心。”
怎么可能生气?有什么可以生气的?他为了她,迎亲当日拒亲,可以想像,齐辉夫妇一定狠狠地责难了他,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也许到处找她,可是却发现她与杜飞扬在一起。他为了给杜飞扬造成不在乎她的假象,夜夜委屈自己在青楼中听那刺耳的淫声浪调。
罗云裳难过地咬住嘴唇。
“阿离,别咬嘴唇,都流血了。”
齐远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轻轻地吮去她嘴唇上的血珠。
他的嘴唇柔软清凉,带着淡淡的酒味,罗云裳微闭着眼,睫毛颤抖着,呆呆地由着他用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
他温热的唇如那晚那样,如后来无数个夜里梦中所盼的那般在她唇上轻吮舔舐,温软的触感让她晕眩陶醉,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紧贴着她,那有力的,热烈挟制过她的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罗云裳心头激荡,只觉阵阵热意由身体深处向外扩散,周身的毛孔都控制不住酥麻颤抖。
她不满意他的浅尝即止,她想要他更进一步,他感受到了她的思想或许他也忍不住了,“阿离,抱着我。
齐远嘶哑地低吼,他的唇已变得滚烫,他喘息着用力地把罗云裳往杯里按,
罗云裳用身发麻,一颗心砰砰直跳.
齐远的呼吸同样急促,后来又不满足了。
罗云裳刚来得及呼吸了一声,呼吸跟着又被夺去。
这是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罗云裳整个人软瘫了,在齐远松开她换气的时候“阿离。”
齐远声音暗哑,他打横抱起罗云裳,大踏步朝里间走去。
“我不要……”
房间里还有人呢,罗云裳心慌意乱,低低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