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裳想起齐远去省城那日,她上齐府遭到的冷遇,齐辉刀子一样的语言,心中愤愤不平。
“我不去,你晚上回家住,你走了我就把门锁好,没事的。”
“阿离……”
齐远苦笑着看罗云裳,脸上现出拿她无可奈何,好,依你都在的宠溺神情。
他对她真好,尽管这好是偷来的。罗云裳有些心慢,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齐远的身体瞬间僵紧绷直,双手失措地握住罗云裳纤细的腰肢,胸膛颤动,呼吸紊乱急促起来。
他的唇温暖柔软,他的身上淡淡的清新优雅的味道让罗云裳一降段晕眩、恍惚,她笨拙地吸吮,口里呜咽般低低地叫道:“阿远…·”
“阿离……”
齐远低吼,他松开洛云瑛细软的腰肢,托住她后脑勺,低头用力场下去,这一刻他不复平素常谦谦君子的形象,(此处省略一万字)
罗云裳被他撩拨,腿软得站不住了。齐远及时托住她,他松开了她,罗云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此处省略一万)
他接下来会怎么做?罗云裳满面通红,呆呆地,垂着头不敢看着齐远。
齐修远眼里有火苗在燃烧,滚烫的呼吸扫过洛云瑛的脸颊,暖暖的气流拂过她光滑的脖颈。
“阿远……”
罗云裳脑子有些发晕,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啊!”
齐远忙乱地推开她,温雅的脸庞一片潮红:“阿离……我……我回去了,你小心些……”
目送他跌跌撞撞打开门离去,罗云裳的心温水烫过般暖暖的软软的,
绵软过后却又突然间很疼,忍不住怔怔地潸然泪下….…
齐远的云天书画社生意很好,可是再好,字画作为装饰品,雅物玩 物,他又不是当世书画名家,销量也是有限的。而洛氏美颜的迁址,罗云裳与齐远的关系,无论怎么掩饰,也无法再给予浔阳城的佳人她与并修远形同路人的印象,况且她竟是清白之身,她可能会进宫当皇妃,如果进不了宫,那么很自然的,她会嫁给齐远。这一认知将闺秀们的一颗颗为心击碎,没有人再来光顾洛氏美颜了,罗云裳搞了很多促销活动,生意仍是一落千丈。
从以前的日进斗金到现在门可罗雀,罗云裳着急了。
“不用急,这不才过十天嘛,之前因为选美,很多人家添置了不少首饰,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如果还不行,我在苍弥茶楼办个书画茶会,搞旺茶楼那边。”
齐修远安慰她。
搞茶话会,她的苍弥茶楼场地就太小了,再说了,搞一次赚一次,不是长期的买卖。
“我先去天泽那边了,书肆今日到了新书,要分门别类,标注印刷数量,我去帮忙,你自己在店里小心,别愁了,我再想想办法。”
齐远摸摸罗云裳发髻安抚她。
罗云裳点头,目送齐远离开,呆呆地继续抿思苦想。
“邹少爷那么冷的人,竟然和齐少爷这样温和的人是好朋友,真让人无法相信。”
没有生意,伙计们没事干,便磕起了闲话。
罗云裳一时想不出办法,也加入唠嗑大军。她也有些不明白,齐远是怎么与邹天泽成为好友的?甚至画廊用的是邹家书肆的名号。邹天泽她没见过,但听说过很多次,据说就是棺材脸一个,镇日里扳着脸,五米以内的生物都会被冻僵。
浔阳四少同岁,同窗,家境相当,略有不同的是,商彦和、齐远、邹天泽都是嫡出,而杜飞扬是庶出。
四人之中,应该说最幸运的是齐远,齐家祖上封侯,齐辉本人是举人,祖传田庄产业不少,只要不出败家子,齐家产业足够子孙富裕优渥地过一生。齐远是含着银匙出世锦衣玉食长大的,最让人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