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地,言东一脚踹在那小子身上,这小子太祸害人了。
“红隐,这小子有没有伤人命?”
言红隐道:“这倒没有,他只是看到我们翻越王宫的墙,出言阻止,虽然打伤了几个兄弟,但都是轻伤。”
原来这小子学艺多年,师成下山后,自然自负至极,打一群他眼里的小喽啰怎么可能用武器呢,直到和言红隐对拼,才亮出剑来,因此受伤最重的反而是言红隐。
“先把他押在一边,给受伤的兄弟疗伤,何宁,派几个人监视一下外面。”
计划被破坏,言东也是郁闷至极,他自统兵以来,百战百胜,什么时候出过这么大的差错,这次怎么出了这么个变故。
不过言东也怪不得那个小子,毕竟一群黑衣人,爬王宫的墙,是个行侠仗义的人都会站出来阻止的,自己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会站出来。
柴云龙看着四周,脸上有些担忧。
“师父,这是什么地方?安不安全啊?”
言东点了点头,他并不是盲目带人转移,而是来到之前他来过得一家自己家名下的工坊。
“放心,这是我家的一个作坊,晚上没有人看守,早上才会有工人来做工。”
“呜,呜,呜。”
被绑起来的小子听到这,仿佛有话要说,奈何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声。
柴云龙看不下去,一脚踹在那小子身上。
“你呜呜个屁,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云龙,拿下他嘴上的东西。”
柴云龙不情愿的一把将堵在那小子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那人赶紧吐了口吐沫。
“呸,谁的袜子,好臭啊!”
言东来到那小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别说,这小子虽然被揍得有些惨,但看得出来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帅帅的,真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你小子有什么话要说?”
“呸,这里明明是我马家的杂货铺,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言东内心一惊,他也姓马?该不会他是二叔的儿子,自己的堂弟马成材吧?
“喂,你是不是马成材啊?”
“是啊,你不会是我哥马成龙吧?大哥,真的是你啊,我是成材啊!”
卧槽,还真是,言东一阵后怕,还好自己没下死手,不然可就杀错人了。
“快松绑,成材,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长大了啊,差点没认出来你。”
几年前马成龙和马成材有啥私事,言东根本不知道,所以赶紧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大哥,你怎么这副打扮?这些都是你手下?你们怎么会夜袭王宫?”
“唉,此事真是说来话长,总之你这次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真想再给你几脚。”
言东作势伸出脚来,马成材赶紧躲在一边。
“别啊,大哥,刚才你踹我那几脚我现在还疼呢,对了,这位姑娘,刚才伤了你真不好意思,我这里有金疮药,送给你。”
知道对方是自己大哥,马成材怎么能不撒娇呢?边撒娇还拿出上好的金疮药递给了言红隐,这可是马成材的师父亲自配的。
马成材又去和柴云龙套近乎,这些人中,除了言东,他就怕柴云龙了,那快如闪电的身法,真是他出道以来从未遇到的。
跟柴云龙打听明白事情后,马成材当即站出来决定将功补过。
“大哥,这次计划虽然被我破坏了,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眼下天还没亮,王宫派出很多军士在外面搜查,王宫一定非常空虚,他们绝不会想到我们会杀一个回马枪。”
对啊,言东一拍大腿,本来就是要打出其不意,眼下虽然打草惊蛇,但何不来一手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