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戒备；但有些娃娃就没有这么敏锐，它们就像那些大多数被拐卖的孩子一样，即便是对待陌生人也十分信赖。
反映在娃娃身上，就是有些娃娃会咬人，有些不会。
这只是杨潮雨的猜测。
整个任务说完，杨潮雨顿了顿。
接下来，要详细地说一说她的不足。
杨潮雨：我杀我自己。嗐。
“首先一个就是，有时候我会忘了水叔出租车的作用，反而靠自己双腿乱跑。”
是个人都会偶尔犯傻，这没法说啊。
只能说，她不够聪明吧。
“第2点大概是，我对伙伴们的能力还不是特别熟悉。也是因此，没能更合理地安排众人的能力释放时间。”
如果她做安排前，知道水叔有那个召唤地狱的能力，那么让乔乔和符总制住黑影时，水叔就可以留为后手。在符总撑不住的时候，他能提前爆发。因为符总的加持作用，可能水叔最后也不会消耗太大。
“第三点……第三点……”
杨潮雨说不出来了。
事后总结真的好难啊。
她想不到别的了，只能顺着符总之前的批评，又说了一遍自己可能过于轻信熠杳云云。之后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毛病，她就觉得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只见绿萝里的卡牌都安静躺着。
杨潮雨心里忍不住打鼓。
水叔之前跟她说过，他们待在卡片里，类似于一种沉睡的状态。那她现在叨叨了这么多，不知道符总听进去多少？
会不会一点都没听清楚？
她难道是在自作多情？
嘶。
杨潮雨面色发红，感觉有些尴尬。
她想着，要不每天都来说一遍，总不会符总一直沉睡吧？或早或晚，符总应该都能听见的。她这么想着，一边起身。
虽说开头难，但说完之后，杨潮雨倒是浑身一松。
还有几分成就感。
“嗡嗡——”
符总的衣柜里传来了手机的响声。
是杜继征给的手机？
她下意识想打开衣柜，但想到符总的脾气，她向着盆栽的方向鞠了个躬，跟符总道了声歉，才打开衣柜，悄悄摸摸地去够里面的手机。
的确是杜继征。
他约她中午的时候见个面。
杨潮雨应下。
她将手机放好，走出符总的房间。关门之前，她又看了一眼盆栽。只见符总的卡似乎真的稍稍有些恢复，至少那黑色的裂痕好像比之前短了一些。
水叔的卡片，黯淡无光。
杨潮雨叹了口气，将门关上。
中午12点，杨潮雨赶到了跟杜继征约定的地点。
茶馆。
这次，只有杜继征一人。
他抬头看见杨潮雨过来，抬手招呼了一声，然后拿起桌上空着的杯子，给杨潮雨倒了杯茶。
杨潮雨坐下，他便直白问：“昨晚的时间出现了问题。”
杨潮雨点头。
睡觉之前，她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呢。
她不明白的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