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判断啊。
她愁眉苦脸的时候,众人就盯着她。
杨潮雨:?
她愣了一下,说:“大概是我想多了,大家不用在意。”
头铁的脸皱了起来。
他道:“你在开玩笑?”
杨潮雨懵逼。为什么这么说?
头铁满脸愁绪地说:“事实总是证明,你脸色不对的时候,就是有什么大问题。”
沉音接嘴:“必然有什么古怪,但你又说不出来。”
羽毛:“很不妙啊。”
杨潮雨:没有这么夸张吧?
长安见队伍的气势突然低迷了,出口道:“既然一时想不明白,就不要使劲想。放松一下,可能就突然想明白了。”
杨潮雨点头。
的确。
除去办公楼旁边的副楼,其整体跟宿舍楼一样,方方正正。副楼占据了办公楼一二层的小部分,也是方正的形状。
整体来看,像两个叠在一起的豆腐。
众人来到门口,玻璃门自动打开。
办公区跟之前的宿舍楼一样,灯火通明的。进门后,正前方是电梯,右边有个岛台,应该是前台一类的。前台的后边,就是副楼所在的位置,很大的一片空地。空地四周是各种造型的架子,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
有简单的制式塑料玩具,也有绘画精致的陶瓷人偶。
有拼接完毕的成品,也有拆开让人看细节的汽车枪械玩具。
架子的底部,还堆着很多看起来就软乎乎的毛绒公仔。
琳琅满目。
他们之前在厂房里看到的人偶,也在其中。
众人没有过多停留。
长安带着众人,直接上了三楼。
他们这次没有选电梯,而是走安全通道。
路上的时候,头铁说:“之前推测过,死在这里的人,是牧建立,跳楼的。”
杨潮雨看他:“嗯,你想说什么?”
头铁:“就我突然想起一个鬼故事。”
“……”
杨潮雨:“说来听听?”
沉音扭过头看了两人一眼:认真的么,在涡里讲鬼故事?
头铁笑了笑:“就是说一个男人的老婆跳了楼,算命的告诉他今晚他老婆要来找他。男人怕得不行,躲在了床下……”
杨潮雨面无表情:“这我听过。”
头铁:……
“因为他老婆是跳楼死的,头朝下,所以她一进门,就看见了藏在床底的男人。”
偷听的沉音:……
她忍不住问:“都是鬼了,为什么还要进门?”
杨潮雨看她一眼:“是个梗而已,不用太在意。”
头铁摸了摸脑袋:“本来我还有点怕,被你们这么一说,倒觉得不恐怖了。”
杨潮雨淡淡说:“倒栽葱嘛,鬼片常用。”
不知是她语气太过自然,还是走了很久都没什么异动,四周还灯火通明的,众人都有点放松。
而就在这时。
在转过二楼和三楼的拐角,五人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笔直笔直地颠倒着,头挨地,满脸血地看向众人。
他脸上挂着歪斜破碎的眼镜,眼睛里是纯然的白色。
在所有人看向他时,他咧开嘴,露出两排沾满血的白牙。
众人:……
倒也不必在我们说梗的时候突然出现!
然而,对方似乎没做好硬刚的准备,只是一个眨眼,那身形便消失了。
而在逝者消失时,三楼的某个房间里,传来了隐约的歌声。
那似乎是从录音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