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的那个大佬啊,跟王女士一起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后说服医生跟她一起去抓奸的那个!”杨潮雨一拍大腿。
符总:“记起来了。”
她拧起苍白的眉毛。
杨潮雨不说,她还真么联想起来。
但这么一提起……
的确。
都是为了复仇,将对方一家给端了。
特别悍。
但是……
“没听说她跟佳伦玩具有什么牵扯。”
符总这么说着,却在暗暗对比年纪。牧妙妙整垮了佳伦,是本世纪初的事情。当时应该也才二十出头。
到现在,二十年过去了。
那位牧妙妙,应该四十多,快五十了。
符总这么想着,眉头皱得更紧。
“不过,年龄对得上。”
杨潮雨狠狠挠了两把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叔的事情,她有点神经敏感,总觉得他们这个小县城,有点太小了。
镇民之间,似乎互相都有点过往的样子。
“可能是我多虑了?”
她吸了吸鼻子。
符总没吭气。
他们走得高速。
但到家的时候,也快凌晨五点了。
杨潮雨感觉史无前例地累,上楼都感觉坚持不下去了。符总见她瞄了好几眼客厅的沙发,面无表情地泼冷水:
“那沙发是那个老人的常驻地,你要是不怕自己一醒来,就看见人家,还是上楼睡吧。”
杨潮雨:……
救命。
明明是她的家,为什么还不能自由地想睡哪睡哪?
到了楼上,杨潮雨进门前。
她听见符总说:“裴渊珠……”
杨潮雨扭头看她:?
“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
杨潮雨:?
符总看她,一副学霸看学渣的表情:“《劝学》。”
杨潮雨:“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高中好像背过。
但是……
“似乎没有这一段?”什么玉什么渊的。
“课本上是节选。”符总一副学神的架势,“裴渊珠的名字应该来自我说的这两句,其寓意是,行善积德终会被人知道。”
杨潮雨:符学霸小课堂开课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要不,双手送上666?
符总:“如果裴渊珠有兄弟姐妹,名字可能叫做玉山、崖枯。”
杨潮雨:“牧家人有字辈的。”
刚说完,她就知道自己想串了。
牧家人论字辈,但不一定裴家也论字辈。如果裴渊珠的名字真如符总所说,是从古文里摘字句取的,那么她的兄弟姐妹,可能也是节选古文。
杨潮雨给符总伸了个大拇指。
符总一脸高冷地回了自己房间。
杨潮雨其实还有点想问:其实,知道裴渊珠兄弟姐妹的名字,有什么用么?
或者……
符总其实就是想装个逼?
杨潮雨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一脸无语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大概这次涡太累了,杨潮雨再次醒来时,太阳都落山了。
她尝试起身,却感觉浑身疼得厉害!
杨潮雨:!
是谁趁我睡着,把我狠狠打了一顿么!
好疼啊。
她跟一个中风患者一样僵硬地翻了个身,然后趴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了。
疼。
真的疼。
剧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