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忙老战友的丧事,缺少休息,累得更怆,今天正好将老战友送进墓园,便直接过来了这里。
这次,梁草先在两间房布置了隔离阵法,不然,还不得又将酒店熏臭了,毕竟现在还早,她先给秦老诊治,拿一杯水递到秦老面前,“秦爷爷,喝了吧。”
秦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就直接将杯中的水喝下,左良和东升将他扶进浴缸,秦老冷哼一声,“臭小子,我还没有老到那个份上,我自己来。”
话还没有说完,全身剧痛了起来,比以前还要痛,差点倒下了,左良和东升呵呵笑了起来,将人扶了进去。
梁草在他痛穴上扎了一针,秦老立即就不痛了,奇怪地看了梁草一眼,正想说话呢,一股恶臭传来,老脸臊得慌。
梁草在他膝盖关节的穴位扎了几针,然后是足底,腰间,温热的木系灵力如同暖流从秦老身体淌过,一阵舒爽。
因为不用帮他打通任督二脉,所以简单很多,梁草将银针收起,“你们帮秦老洗干净就可以出来了。”
她毕竟是姑娘家,这后续的事情自然交给男娃,回到房间,闭目调息了起来,一直到半个钟头后,秦老才从浴室中走出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如同二十多岁。
秦老问道:“小丫头呢?”
季超军恭敬地回道:“首长,她堂姐说她要调息,将刚才的消耗补上来。”
秦老知道刚才输入他身体的那股暖流定然不简单,对季超军招手道:“你去叫多点吃食过来,我饿了。”
季超军很高兴,首长终于愿意吃东西了,行了军礼,赶快出去了,一直等到季超军拿了一堆吃食,才把梁草叫过来一起吃。
梁草这时,又在秦老的痛穴上扎了一针,“丫头,这是何意?”
“哦,我怕你太痛会哭,因此将你的痛穴点了。”
“你还会点穴之术?”
“厉害的中医大夫都会。”
秦老眼角抽了抽,“我见过不知道多少杏林老手啦,可从没有听过可以点痛穴的,这丫头就会忽悠我老人家。”
既然人家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丫头,听说你明天要比赛了,可有准备好曲目?”
“既然这里是海城,我就表演那首《海市蜃楼》吧。”
左良疑惑地问道:“草儿妹妹,那首歌的配乐可是陶笛,你不是用古筝的吗?”
“我当时试了一下,发现用古筝弹奏它,更有韵味,气场更足。”
田东喜不解地问道:“小草妹妹,你什么时候练的啊?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没有听过你弹啊?”
“还用得着亲自弹吗?我在脑中演练一番便可,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么麻烦作甚?”
几道抽气声,外加翻白眼,吃完东西,左良提拉着朱胜康回了房,这些天,朱胜康都要哭了,无论他怎么修炼,都没有找到气感,结果都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好在跟着跑了几天,感觉身体有力多了,看到左良将他像小鸡般拈进来,生气地喊道:“大师兄欺负人啦。”
“你不想修炼啦?”
“谁说我不想啊?可就是没找到气感呀,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藏私啦?”
左良一个暴戾拍了过去,“你蠢还有礼啦?”
梁草跟了进来,左良已经将浴缸接满了水,梁草赞道:“你这个大师兄真合格。”
将一包药洒进水里,左良冷嗖嗖道:“穿条底裤进去。”
朱胜康哪好意思在梁草面前只穿底裤,红着脸问道:“这是干嘛?”
“问那么多废话干嘛?还想不想修炼了?”
朱胜康顾不得尴尬,连忙穿底裤下了水,有药材挡着还好些,梁草的小手伸进了浴缸,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