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但奇怪的是,除了有点别扭之外,我竟然没觉得紧张。
跟坐在周肃身上的感觉大不相同。
不是,这种时候,我又想着那家伙做什么?
想到这,我偷偷地瞥了一眼杜亦城,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自己防备心太重,于是故意拉近了跟他的距离,但结果依旧没什么不同。
几分钟后,游船顺利抵达终点,我平静地站起身来,跟杜亦城道了声谢。
杜亦城张了张嘴,视线忽然落在我的腿间,说:“看,只顾着比赛,丝袜都破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大窘。
上岸后牛胜利立马嚷嚷:“我不管,江笑瑜你耍赖,胜之不武。”
我撇了撇嘴:“我可是第一次玩,不像某些人已经轻车熟路了,到底是谁胜之不武?”
牛胜利一脸吃瘪,惨兮兮地看向洛洛,说:“你看看,还欺负我。”
洛洛耸了耸肩:“行了,愿赌服输,看看接下来怎么办吧?”
我思索片刻,抬头看了望月楼,说:“这样,你跑到二楼去,大喊十遍:我愿意一辈子给洛洛洗脚。”
牛胜利皱起了眉头,指着我,说:“江笑瑜,你是不是人?”
“看来你很不乐意嘛,洛洛……”
牛胜利小心翼翼地看了洛洛一眼,说:“行行行,我这就去。”
牛胜利运动神经发达,不出片刻,就已经登上了二楼,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喊道:“洛洛,我愿意一辈子给你洗脚!”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少游客的围观,牛胜利一向好面子,却还是硬着头皮又喊了好几遍。
但因为牛胜利普通话不是很标准,把“洗脚”说成了“洗澡”,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我也差点笑弯了腰。
划船结束,杜亦城领着我们几个去了街区,刚进CBD中心便直奔女装区。
我跟洛洛满脸疑惑,杜亦城指了指我抽丝的丝袜,说:“还是换了吧。”
不得不说,真的挺细心的。
说起来经过换船一事我也意识到了一点——去游乐场,穿着裙子的确不方便,索性就选了身运动装。
然而当我套上外套从换衣间出来时,我才明白杜亦城这番安排的目的——他也换上了同款蓝色系的运动服,跟我凑成了情侣装。
牛胜利跟洛洛同时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时至中午,大家肚子都饿了,计划着去楼上吃一顿,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好奇地看了一眼,顿时有点儿郁闷。
是周肃的电话。
这种时候,他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我跟刘梦雪想到了一个细节,你现在马上来趟画室。”
“周教授,今天周末哦,”我克制着心口的不满,好心提醒道,“谈工作的话,请工作日联系。”
“哦,没时间是吧,”周肃忽然抬高语调,大喊道:“梦雪,江小姐说了,她没时间!”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
一刻钟后,杜亦城开车将我送到了画室门口。
我公事公办地拿出记事本,随着刘梦雪上了二楼。
“抱歉啊,大周末的还让你跑一趟,”刘梦雪应该挺过意不去的,“但你看出来了,周教授对心锁链确实投入许多,还请你多多理解。”
我点点头,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草泥马。
“对了,门口那辆宾利好像停着没走,是等你的吗?”
走到办公室门口,刘梦雪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个问题。
我点点头,也没透露其他信息,却听到了刘梦雪的感叹声:“杜总真是浪漫,竟亲自送你过来。”
我立即转移话题:“既然你已经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