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贴到周肃身上时,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说呢,之前我们两人也没少做那种事,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主动的,这会角色颠倒了,彼此都有些不适应。
但我就是不甘心,我不信周肃对我的好是假的,也不信他就真的要跟我一刀两断。
我承认看到肖蔷薇挽着他的手的时候内心深处是妒忌的,毕竟我跟周肃认识了这么久,我们还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过。
这一整天我都在克制,克制着对这个男人的想念,也克制着内心的怒火,我忽然惊恐的认识到,我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远比想象中更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即便是在面对谈了三年的赵子新,我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我的思绪是混乱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维护好你的自尊心,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另一个说,哄一哄他吧,就算撕毁协议,也由你先来。
然而肖蔷薇的一句“阿肃”真的把我所有的节奏都给打乱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她就这么喊他,凭什么?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所谓的自尊不自尊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他可是我的睡友,绝不能到别的女人手里。
这种失控的感觉伴随着发酵的酒精越发明显。
不行,我得让他重新稀罕我,我得做那个先撕毁协议的人!
就算要断,也得是我先断!
想到这,我拿起周肃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冰凉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多少有些不适,但还是继续了这个动作。
周肃惊了,他压低声音,质问道:“江笑瑜,你发什么神经?”
“周教授不是喜欢休息室play吗?现在就可以啊,”我瞥了一眼房门,“而且你的女伴就在外面,想想都好刺激呢。”
话说出口,我都觉得无地自容,但为了那个目标,我忍。
“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别人,我没空。”周肃烦躁地缩回了手,瞥了我一眼,说,“让开。”
我背靠在门上,扯了扯嘴角,压低声音说,“你说的别人是你自己吗?”
“你!”
“嘘,小声点,”我得意地笑,“肖蔷薇能听见。”
周肃只能紧闭双唇,恼火地盯着我。
但他滚动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
说什么“协议无效”,可面对本睡友的身子,他还不是有了反应?
“阿肃。”我趁热打铁,凑到了周肃的耳旁,故意吹了两下,说,“别生气了嘛。”
周肃的眉毛轻轻一挑,瞪着我,说,“江笑瑜,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我的手指在周肃身上来回摆动,“做……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周肃抵在了墙上,下一秒,男人炽热的热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呼吸灼热,极其霸道。
上钩了这是。
“手感好吗阿肃?”我故意逗他,“软吗?”
周肃没吭声,但吻我的力道明显加重了许多,不对,这不是吻,更像是“啃”。
只听“哧啦”一声,右侧肩头的吊带忽然被扯了下来,周肃舌尖下滑,啃得更带劲了。
“阿肃,你在里面吗?”肖蔷薇的声音再次传来,刺激着我的感官。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我伸出手,绝情的推开了他。
氤氲着欲火的杏眸疑惑地看着我,四目交错,我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肩带,说,“外面那位到底怎么回事?”
周肃一言不发,但被强行中断的脸色确实也不好看。
“看来还没睡过,”我得出结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