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弈最近都行色匆匆,到了下班时间不会再多待一秒钟,吃饭也是狼吞虎咽的,回到寝室吃上褪黑素就躺下,希望自己早早的入睡,这样就能见到自己心心念的老婆了。
不过这梦境好像也是随机的,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机缘巧合才能进入仿佛也没有什么规律,而且两次的梦境也并不是连续的,两个梦经常会间隔一段时间,而且第二个梦发生的时候永远比第一个要晚,好像梦也是沿着时间轴矢量向前。
正当赵弈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了那股熟悉的抚摸感,仿佛有一阵阵电流流过,睁开眼睛后发现果然是他的爱人在轻轻地抚摸着他。
赵弈高兴地钻出了沙坑,在自己爱人面前翩翩起舞,想要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他的爱人也随着赵弈的舞姿杂乱地挥舞着双钳,虽然没有一丝韵律感,不过赵弈的感情已经切实地传递了过去。
即便是自己老婆捕猎技术高超,但是奥陶纪的海边贫瘠的可怕,经常几天都收获不了一只猎物,只能以体型更小的同类为食,不过赵弈对于同类相食这件事十分抵触,即便巨型羽翅鲎的食谱中就有同类,即便巨型羽翅鲎体内并没有朊病毒,赵弈依旧放不下早已建立好的伦理道德。
而他的老婆的食欲却越来越旺盛,食物需求量也是成倍地增加,随之而来的就是个头越来越大,腰身也更加丰腴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营养充足的缘故,甲壳也泛着光,美极了,两人都经历了一次蜕壳,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身体差距反而拉大了。
说起这次蜕壳,赵弈根本就不想去提,根本就是场不堪回首的尴尬场面,尴尬到每每回忆来都想去死,他老婆先蜕的壳,先是从头胸甲边缘开一道缝,接着他老婆熟练而优雅地从旧壳里爬了出来,刚蜕完壳的老婆身体软软的像是个果冻一般,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上去如此简单的事情,到了赵弈这里面却变成了另一个画风,随着裂缝越来越大,赵弈试着从壳中脱出,可是不知道是最近吃的太胖还是身子有点虚的缘故,根本就无法从旧壳挤出来,脚就像是被粘在了壳中,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尝试了好长时间,直至体力耗尽依旧卡在了旧壳中无法脱身。
“我真是笨啊。”赵弈看着一旁急成热锅上蚂蚁般的老婆自嘲道。
虽然不能说话,不过看着妻子焦急的身影,不停抚摸着自己的双钳,赵弈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再次向壳外转去,不知道是裂缝太大了还是爱情给予的力量,赵弈居然顺利的一点一点从旧壳中钻了出来,随着最后的尾巴抽离了原来的躯壳,赵弈瘫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仿佛都经历了一次洗礼,赵弈只想说一句话,体验感绝佳,但是请不要要让他体验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弈总有一种想要爬到爱人身上的冲动,虽然说他老婆比他大上了很多,但是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当然现在可能七尺都不止,怎么让女孩子背着自己呢?理智虽然一直告诫着赵弈不要搞事情,要是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小心被人乱钳打死,不过每每看到自己爱人那丰腴的腰身还是有些忍不住,不禁深深地鄙夷自己。
没过几天便是一个月圆之夜,赵弈还是像往常一样把自己埋进了海底的沙土中,奇怪的时候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根本无心入睡,而且他的爱人也反常的很,大半夜的不睡觉,向着浅水区走去。
赵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仿佛里面是有着另一个他,那个他一直拉着赵弈向浅水区走去,赵弈反抗不了只能任由着那个他拉着自己向岸边行去。
越来越多的同类聚集了过来,正常来说这个时候有些体型巨大的单位就会对体型比较小的发动进攻,可是今晚却安静地出奇,大家奔着同一个方向行进着,已经有不少的巨型羽翅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