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介意云轻轻的存在。
因为她,所有人都误会她是插足她和陆泽青梅竹马感情的第三者。
明明他们从来没在一起过,为什么连她都这么说!!
那时她和陆泽已经结婚了,云轻轻也已经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
现在却还要被人提起,她对帝徽音是有不满的。
没想到这辈子她为什么比她还先认识陆泽。
她不理解。
又是云轻轻的原因吗?
她不知道的是 ,前世帝徽音在培训班的时候一直误会云轻轻和陆泽是一对。
哪怕喜欢陆泽,她也只是藏在心底,没有说出来,后来直接干脆眼不见为净。
又回了隐山,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才得知陆泽和云璃才是一对。
或许没想到云轻轻那么没用,才出言说了云璃几句。
本是无心,听者有意。
因果循环,万般皆是命。
云璃隐下复杂的情绪,眼眸平静的与帝徽音对视着。
“和你无关。”
“你!…”
现在和前世已经不一样了,她也不是那个她了。
帝徽音看着直接忽视她离开的云璃,真想上去揍她一顿。
上次要不是陆泽护着,她才不会白白吃个闷亏。
“还不进来。”刘寄奴轻瞥了一眼云璃的背影,面无表情。
帝徽音要气炸了!!
跺了跺脚,埋怨道:
“你哪边的啊?她之前欺负我欸!?”
刘寄奴轻飘飘的抬起眼皮,上下看了她一眼。
没有说一个字,她却懂了她的意思。
这是不信她呗!
帝徽音看着已经转身进去的某人,直接泄气,提着饭盒耷拉着肩膀走了进来。
东西一放,就倒在了沙发上。
不高兴道:“真的,你那天是没看到,我差点被打了,差一点就破相了!”
说着坐起身,看着正在摆餐具的人,撸着袖子继续证明道:
“要不是我身手好,真就受伤了,我要是出事了你也跑不掉!”
“你居然还不关心我!哼!”
刘寄奴看着气鼓鼓的某人,低垂着眼,根根分明的睫羽在眼下打出半圈氤氲。
无动于衷,继续摆弄着餐具。
“过来。”
帝徽音生气,想咬人,这人越来越不听话了,连用爷爷威胁都不管用了。
墨迹的走了过来,坐下,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咬的极重。
像是这样就能消气似的。
幼稚。
——
离开之后,云璃沿着树荫下走去,枯黄的落叶时不时的落下。
铺了满地,像落了帷幕,在暗示着什么。
云璃捏手中的落叶,细细的摸索着它的脉络叶茎。
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树叶,即使重来一次也和原来不一样了。
人生的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她要怎么做?
“云璃!”
“你去哪了?”
陆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云璃怔了一下,陆泽…
“你没事吧?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上次被吓着了?”
云璃看着有些担心她的陆泽,摇了摇头,没说话。
她知道是谁啊,不过是喜欢蹦哒跳梁小丑,还不值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