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知道。”
陆漫漫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在她心里，祈修远不可能会是个隐藏的富二代。
不是说他没有那个成为有钱人的潜力，而是他如果真的是有钱人的话，不可能藏得那么深。
开小破产，住郊区房，还天天加班熬夜。
就为了考验她所以装得那么辛苦？
不至于的。
他们之间有离婚协议，就算他再有钱她也不会分走分毫。
何况她对他的钱也没什么兴趣。
“也是。”方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姐夫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骗你呢。不过你姐离婚这件事情，姐夫肯定为你花了不少钱。”
“你怎么知道？”
“陈昊查得呗。”方梦翻了个白眼：“就上次我们从密室逃脱出来后，他就向身边的人问过那个杭律师的律师费。人家光是咨询一个小时就是五位数起步，平时接手的案子那都是资产值高达千万的才有兴趣。你姐那个案子，其实随便找个律师都能搞定，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马。”
陆漫漫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她知道国内顶级律师贵，但不知道会这么贵。
“不过姐夫和那个杭律师认识，说不定也有人情成分在，能打个折什么的。”方梦怕她想太多，补充道：“毕竟那个杭律师现在是华洲国际律师团的首席代表律师，姐夫又在华洲上班，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面子流程总要走一走。反正，姐夫这个人不错，漫漫你要好好抓住。”
咳咳。
祈修远在门口跺了跺脚上的泥。
“姐夫，你又来接漫漫回家啊。”
方梦抬眼就看见了他，立马识趣地站了起来。
暗暗地戳了戳陆漫漫：“你老公最近怎么来的这么勤。有猫腻。”
陆漫漫遥寄白眼。
起身相迎。
入目就看见祈修远手里拿着鲜花。
“停车的时候遇到个小屁孩，非得卖我。”祈修远搪塞了个借口，顺势把花递给她转移话题：“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行。”
陆漫漫接过花，说了句谢谢。
没多疑。
书店附近确实有家花店，那个老板娘她还认识呢。
经常带着儿子在附近卖花，说是为了锻炼孩子的勇气和社交能力，她以前也买过几次。
所以他说是照顾小朋友生意顺手买的，她就信了。
“晚点有几个客人来拿书，你要不先坐会？”
“行。”
祈修远点点头。
在书架上扫了一圈，最后挑了本书在阅读区坐下。
陆漫漫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回过头在收银台坐下给手套收尾，方梦却凑到她跟前偷偷嘀咕：“漫漫，说实话。就你老公这个气质，一般男人身上还真没有。”
“什么气质？”
“钻石王老五的王者气质啊。”方梦眼神暧昧道：“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他不像个普通人，要不是那辆小福特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隐藏在广大人民群众中的超级富豪。你看啊，人长的帅为人低调，又有内涵谦逊有礼，对你也很细心周到，简直就是完美男人的典范。”
“帅的确是挺帅的。”陆漫漫歪着脑袋去看，比起阳光大男孩她的确更喜欢成熟稳重一点的：“不过帅也不能当饭吃，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那是你要求太高了。”
方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一脸憧憬：“我要是能遇到一个像姐夫这样的男人，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扑倒让生米煮成熟饭，压根就不给别的女人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