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无语了，这台词听起来让许大茂像是个深闺怨妇。
“是的吧。”陆凡没感情地说道。
【作用于许大茂的噩梦符已经生效。】
“嗯？”陆凡准备把手插口袋里，想再给许大茂打进去一张新的噩梦符。
但是想了想就停止了动作。
以许大茂现在的身体状态，是不可能再顶得住第二张噩梦符的折磨了，会死人的。
许大茂死了，怎么还从他身上继续收割怨气值？
“等到我系统满级的那一天，不再需要怨气值，我才会整死许大茂，整死这院子里的所有禽兽。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先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吧。”
陆凡把手从裤袋中取出来。
许大茂显然没有走的意思，没让许爸许妈扶他出陆凡家回他家去。
对陆凡开口：“陆二大爷，不怕你笑话，我也失业……”
“是吗，那你挺惨的。”陆凡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许爸许妈看出来了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超叔看着一脸冷淡和无所谓的陆凡，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辛苦。
许大茂这人有仇必报，而且阴险的手段极多，他怕他出了陆凡的家里，会展开报复。
“陆凡……我觉得我可以当挑粪工的，跟二大爷，啊不，跟刘海中一样。不好意思，一下子改不了口，以后我一定改好的！”许大茂让许爸许妈扶着他上前，靠近陆凡一些。
超叔差点惊掉了眼珠子，他第一次看到许大茂在陆凡面前，这么卑微软弱。
让他产生一种，陆凡就是许大茂直系领导的感觉！
在院子里，就是傻柱也会怕许大茂，只是没明说而已。没想到人见人怕的许大茂，在陆凡面前这么低声下气，太不像以前的他了……
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失业！在这年代，失业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会让人和他的家人面临着被冻死和饿死的巨大风险！
所以，许大茂才会在陆凡面前这么低声下气，卑微软弱，给后者多拿了两只老母鸡。
许大茂眼神中透露出来找工作的渴望。
但是陆凡微微摇头：
“院里专职的挑粪工我觉得要一个就够了，我不能再雇你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人几乎永远都是小人！
陆凡才不想给一个可能随时背叛陷害自己的真小人，提供工作岗位和支付薪酬。
论聪明程度，许大茂可比刘海中强太多了！
陆凡对待他们的方式当然不一样。
“茅厕这么大，我觉得一个人是不够的。刘海中一个人，这么老了，估计搞不定的。”许大茂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