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四天,太子和曹智勇都没有联系过我。我倒是给宋裕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没活儿干。
提起这个,宋裕满是腹诽,和我吐槽了半个多小时的牢骚。没活儿干,搞不到钱,马老二烧烤城也不让他们免费去吃饭了。
那个烧烤店我倒是昨天去过一次,不过是自费。那是一家清真店,串儿烤的蛮好吃的。可惜后来关门改成了驴肉馆。
人不能太闲,太闲会越来越懒,看看外面刚刚暗下去,打算去公园跑跑步。
刚出家门,我妈回来了。
“你又干什么了?”我妈看起来有些怒气冲冲。
我被搞得一头雾水,寻思自己也没干什么啊。
“那个谢队又给我打电话了,让你去一家咖啡店找他!”
我也不明白,谢队还找我干什么,再三解释了自己真没干什么之后,按我妈说的地址骑了辆单车就去了。地儿有点儿远,我哐哧哐哧骑了四十分钟。
咖啡馆很文艺,装修的挺精致。但没有客人,环视一圈,谢队一个人坐在角落看书。
我走过去坐下,谢队正在看斯蒂芬金的“四季”。
谢队挑眼看了一下我,把书倒扣在桌子上问:
“没找到书读吧?”
我对前段时间他们这行的余悸还没下去,小声地回答道没有。
“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谢队似乎可以看穿我心里的小疑问。
“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前几天重庆味后面工地的死人事情和你有关系。”
谢队抱着胳膊在胸前,身体靠在了椅子背上,翘起来个二郎腿,像是那天晚上问话的时候。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想知道什么?”
谢队突然把手抽出来重重拍在桌子上,盯着我说:“小子,我擅自把你的事儿了结,是不想毁了你。你跟徐明曹智勇一伙人是不是厮混在一起?!你是怎么认识的太子?那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去人家家里都干什么了!”
我被谢队吓到了,咽下一口口水紧张地说:
“家里人没找到能读的学校,我索性就不读了。然后...”
我把是如何去到重庆味火锅店上班,又如何认识了太子,以及后面跟着曹智勇去搞软暴力拆迁的事儿和那晚伺候大佬都说了一遍。
“你说曹智勇是特意把崔虎留下来的?”谢队对我说的话提出了疑问。
“是啊,他看起来和曹智勇比较熟,喊他“小虎”,看着大约多给他千把块,喊他盯着那老爷子搬走。”
谢队叹了一口气说:“崔虎我们找不到了,监控显示他凌晨四点多又进入了工地,出来之后就消失了。”
“你们有监控?那把人抓过去问问啊!”我怀疑谢队是傻子。
谢队白了我一眼解释道:“你以为我们这几天都闲在家里睡觉?没人证物证,押了两天就扛不住压力放了。”
“哦....也是。”我这才感觉自己是傻子。
“这钱你倒是花的安心,手机用着也顺手吧?”谢队阴阳怪气地讽刺我。
听到那几百块钱的事儿,我眼眶一下红了,有些哽咽地说:
“那钱我到现在都没花,我真没想到那老爷子会死。”
谢队看我也红了眼,喝了口咖啡缓缓语气向我解释:
“你以为太子是干什么的?”
“他上学的时候就因为聚众斗殴进去过,后来出了社会更是猖狂。你说的那个他干爹,叫马辉煌,以前开了家牛肉面馆,赚钱之后和家里人合伙又开了KTV,越干越大,才干上了房地产。”
“不过房地产的规模都不大,一般就几栋楼。你去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