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世界里,时妈是为数不多关心她的一个,她回了时妈一个微笑,即便卧室里头黑,时妈看不见。
时妈说了这句话后便离开了主卧,沈念儿又一次开了灯,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拿起被子里头的内裤丢去浴室洗衣栏上洗了个手这才出来拿起刚刚时妈端来的粥吃了起来。
她边喝粥边揉了揉自己的细腰。
她气死他了,昨天不停休的纠缠让她刚刚走路去浴室时大腿处跟被刀割了许多条裂痕一样,又酸又痛,要不是旁边有家具让她借力扶着,恐怕她得站不稳了都。
在这方面,她是佩服司爵的。她真的搞不懂他是有什么方法能保持这么久的精力?
她身下还留着昨日留下来的黏腻,喝完了粥,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这才走到衣帽室那头拿起了一套裙子和贴身衣物往浴室里走去。
奈何觉睡不够,沈念儿在浴室里清理出来后又续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睡了下去。
果然,刚刚医生给她打的吊瓶里头有用处,这一觉她睡的沉,当她再次睁开眼后,用遥控打开窗帘,天已经都暗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着应该要起床为自己煮点东西时,却没有想到手中有这一样东西束缚着她的手腕,在她动时有着声音轻轻响了响。
她看来一样,那是铃铛。可铃铛圈中却连着一条细细的长线,她拿起剪刀想要剪开,却剪不断。
她看了会,她想应该是司爵搞的鬼。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会这样了。
这是什么恶趣味?
可当她走出主卧大门时,手中的铃铛却在她没有甩动的情况下响了几声又停了下去,直到她走下一楼楼梯处看见司爵正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时,手中的铃铛又是在她无甩动的情况下响了几声,而且比刚刚在卧室那头的声音更响了一些。
夜晚别墅安静,时妈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然司爵能听见沈念儿手中铃铛的响声。
他抬头看远处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大手轻轻拍侧处沙发,示意着她过来。
沈念儿看这个现在心情好像还不错的主儿又担心都会她不按他这样做让他生气的人,不愿的走了过去。
只不过她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司爵的跟前将有这铃铛的那只手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