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她没这么忐忑的前行中司爵手上的吹风筒给了她一个答案。
她被司爵带到床边背对着男人正享受着他的服务。
丝丝热风往发中钻,很快便是再一次暖了她全身。头发被司爵的大手温柔轻甩,在他的shou艺当中她被蛊huo了去。
沈念儿往落地窗外看去,外头有星星点缀,倒是不失一幅好风景。
许是今晚夜色太美,又或是司爵替她吹头发的大手实在温柔,她的心在此刻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算上这次,她这是第四次对司爵有着这种好似名为“心动”的情愫。
在司爵为了让她发泄情绪带她飙车、在韩遇休母亲嘲讽她时为她撑腰、在苏冉冉来为难她时司爵的挺身而出,一幕一幕好似都在敲打着如今的自己,她好像对她有些动心了。
明明她才下定决心重新开始不久,却又陷进了温情的迷窝。
这一次对象却是不同,前者是一直不变的温和,后者确是少有的柔情。
可偏偏不知为何,如今后者少有的柔情却是更加吸引了她。
许是昨日和韩遇休分手的彻底以及他说会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让她在心底真的已经放下了他。
她对司爵再一次的悸动,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上尤为明显。
意识到这个事态发展的沈念儿,顿时被自己吓到了。
她转头看着男人年轻的脸颊,眼底有着失措。
司爵在给她吹头发时感受到了她身子的僵硬,男人面容冷峻,在她看向他时关掉了手中拿着的吹风筒开关。
一时之间两人无言,直至司爵开口。
“沈念儿,你又在想什么?”昨日她背叛她的事情虽然在他这里已经过去,可他现下觉得自己和她交流可不能太温柔了。
这个女人每次都是这样,一吃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的。
沈念儿看着司爵好似不耐烦的模样,顿时又狐疑起来。
这男人,情绪怎么就这么多变呢?刚刚给她吹头发那温柔的劲儿哪里去了?
她自然不能告诉他她刚刚在想什么,他要是知道指不定会高兴到哪里去呢?
她又低头看手中捆绑的铃铛,扯了扯。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沈念儿用右手将披在身后的头发理了理,抬头瞬间神色变的娇荑。
“司爵,要不你还是把我手上的铃铛取下来吧,这东西箍得慌。”
她语气十足柔,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可眼前的男人哪里有这么好敷衍,他嘴角带笑,却又不是真正的笑。
刚刚在他看沈念儿扯那穿过铃铛的长绳时,他便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把铃铛从她手上摘下来那怎么可以?
经过昨日的事,他早就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不省心的。他不能拆,他可不想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时候又是昨日那种不得他乐意的模样。
再说她为了避孕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够伤害,更不能给他一个说服她拆下铃铛的理由了。
“不行。”司爵的语气利落干脆,不给她一丝反驳的机会。
沈念儿不满,却又无能为力。于是将戴着铃铛的那只手摆在司爵面前,用另一只手大力扯动。
她就这样盯着眼前的男人,手扯绳子,妄图想要用这个方式来发泄对男人的不满。
可偏偏她在他面前发泄时,那不赞同的神情,扑闪着眨下的睫毛以及两腮小小的鼓起,一下挑起了男人的坏心。
就在沈念儿捣鼓过后要生气离开时,男人突就弯身下腰,吓得沈念儿白皙的小脸习惯性往后挪去。
俊脸渐渐凑近沈念儿,司爵在她的不满下吻上了她的唇。
眼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