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海哥头皮被扯下来的那一刻,我胃里一阵翻涌!
连忙转过身调整一下!
陈哥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场景让我联想到了当时大超的惨状,从而胃里的酸水不停的往外涌动。
反观田鸡,倒是一脸狰狞的兴奋!
他的兴奋我可以理解。
现在是什么情况已经很明显的摆在这里了。
田鸡想要活下去,必定是要整死海哥的。
人性的丑陋和利己在这一刻,在这个生死关头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了自己可以活着,不惜弄死自己的兄弟!
什么是兄弟的歌?
悲歌,就是兄弟的歌!
这就是人性。
海哥被一钢管打蒙在那里,头上掉了这么大一块皮在脸上,他居然没有叫出来。
这是令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想更多的可能是应该痛麻木了,痛到大脑神经已经没有知觉了吧。
海哥嘴里喘着粗气,胸口贴在地上,额头上掉着的头皮因为爬行的缘故,也一起拖在地上。
海哥爬过的地方留下来一道触目惊心血痕。
血痕上面还夹杂着一些血液与脑浆的混合物。
田鸡见我还没喊停,双手高举钢棍,准备又对着海哥砸去。
好在海哥爬行了一段距离,田鸡第二次的奋力一击打在海哥的大腿上。
还好这一击是打在海哥的大腿上,要是直接打在海哥的头上,我估计海哥应该挺不过五分钟。
海哥大腿受到重击,头也往地上磕了一下。
原本就脱落掉在脸上的头皮直接和地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这一下海哥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海哥的哀嚎声和掉下悬崖的牛发出叫喊声没什么区别。
听的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田鸡用钢管不停的在海哥身上招呼着。
直至海哥再也无力向前爬行。
我看着田鸡喊到:“停!”
田鸡貌似还没有从刚才邪恶的兴奋之中回过神来,眼神里尽是狠毒之色,嘴里不停的叫喊着嬉笑着:“哈哈,没办法,我也要活,我不能死,所以死的就只能死你,哈哈。”
此刻田鸡眼里就只有海哥。
而趴在地上不断哀嚎的海哥此刻却成了田鸡眼里的猎物。
貌似海哥叫的越痛苦,越哀嚎,田鸡就越兴奋。
田鸡这样,大喜大悲,很容易疯掉。
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让他疯,他疯了就不好玩了。
田鸡他自己的惩罚都还没开始,我可不舍得!
我趁田鸡不注意,悄咪咪的摸到田鸡身旁,用力一耳光甩在田鸡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相声后,把田鸡拉回到了现实。
田鸡眼神里也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喻的恐慌。
看着海哥这样子,田鸡自己的双腿忍不住发软,哽咽着喊到:“海哥,海哥,你没事吧?”
海哥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并未作答。
说并未作答或许不准确,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说不了话。
我看着田鸡讽刺道:“哟,田鸡哥,哥两好,兄弟情深啊。”
田鸡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一把抓住田鸡的头,把田鸡的头扯起来,让他看着海哥。
田鸡挣扎着摇头,闭眼不去看海哥的惨状。
我冷冷在田鸡耳边说道:“不睁开眼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永远没机会睁开眼了!”
听我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