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你可知罪?”县令威严的看着她。
“草民不知,请大人明示。”福贵家的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颤抖着说。
“胆敢糊弄本官,你说你将金子藏在欧阳雪的枕头里,对方绝对不会发现,可我的人上门搜查,什么都没找着。”县令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欺瞒大人,我确确实实将金子放在她的枕头里,若大人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福贵家的一听急了,赶紧伸出手,对天发了一个毒誓。
“你藏金子的时候是不是被别人给看见了?”县令想了又想,接着追问。
开始,富贵家的想否认,可接着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蓝银给看见了,今天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县令叹气地挥手让她下去,估计真像下面的人说的那样,那个叫蓝银的丫鬟肯定看见了什么,和欧阳雪说了,欧阳雪提前将金子给转移了地方。
可问题是现在他需要将那些金子给找回来,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欧阳雪绑起来,严刑拷打,好好审问。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夜里,吴彩薇总能听到各种动静从家里的各个地方发出来。
开始的时候还好,甚至心中暗暗嘲笑县令,谁让他不干好事的,可时间一长,她就烦了,毕竟每天晚上都有老鼠到自己家里来,她不敢睡熟,害怕别人对自己不利,第二天实在困的不行。
于是第四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直接走出房门,装作无意间撞到人的样子,一照面,就赶紧大声尖叫:“啊,抓贼呀,抓贼呀……”
对面的蒙面人一见她发现了自己,想要抽身离开,可无论他怎么抽,手就是出不来,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劲儿怎么这么大,一个习武之人也没有让他挪动分毫。
她的尖叫在万籁俱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旁边的住户纷纷亮起了灯,想要出来看看情况。
蓝银也被惊醒了,一看这个场景,赶紧拿起旁边的棍子朝贼身上打去,一边打还一边振振有词,“竟然偷到我们家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旁边的住户也纷纷敲门,“怎么了?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地方吗?”
“蓝银去开门。”吴彩薇有意将事情闹大,一听到敲门声,就让她去开门,他们不是总喜欢在背地里搞些小偷小摸嘛,那么就让他们暴露在太阳底下,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
蓝银一听吩咐,赶紧将门打开,不一会儿,院子里站满了人。
更有几个汉子拿出绳子,将这个盗贼五花大绑,接手了吴彩薇的活。
“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偷盗,今天他能偷到欧阳娘子这里,下次绝对会偷到我们家,不能姑息纵容。”其中一名男子想到家里有娇妻弱子,若自己离开个一天两天的,有贼在这一片盯着,那还得了,想想都觉得心里不安。
大家纷纷点头,显然很认同他的观点。
吴彩薇适时地将自己弱女子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躲到蓝银的怀里,瑟瑟发抖。
众人看她这个样子就觉得刚才能够抓住盗贼,一定是她瞎猫子捉住个死老鼠,也不忍心将盗贼留在这个院子里,毕竟里里外外也就两个女子。
其中一对兄弟自告奋勇地表示,他们家可以关他一夜,明天一大早就扭送到官府。
吴彩薇再也没有管过这件事,两位兄弟倒是挺仗义的,第二天确实将盗贼给告到了县令那里,县令当场就让他们回家,却没有说什么时候审理这个案件,自然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期间他们也去询问过,每一次都被衙差找各种理由给搪塞过去。
吴彩薇知道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