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刚打算睡觉,灯还没来得及熄灭,见她进来,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活的好不好,也是,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活得不好呢?”刘文雨冷嘲热讽地说,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我知道上次的事,你有些怨恨,可我也无能为力,咱们又斗不过李家,等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倒在血泊里了。”陈言有些心虚地说,不敢看她。
这也方便了刘文雨行事,当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夫妻,杀了我,你也跑不了,没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刘文雨不搭理他,自言自语道:“生命真是脆弱呀,别看你现在活着,我一刀子下去,咱们俩就会阴阳两隔了。”
一边说,刘文雨还一边在他脖子里比划着,陈言感觉她疯了,赶紧哀求:“匕首可不是好玩的东西,小心走火,你年纪轻轻的,有大好的前途,也没到拼命的那一步,没必要搭上自己。”
“起来。”刘文雨拽着他的手臂,示意他站起身来,两人一步步的往门外走去,对陈言来说,只要他不抹自己的脖子,做什么都行。
只是走着走着,他却感觉不对劲,这不是通往母亲房间的那条路吗?她到底想干什么?陈言不是没有想过将她的匕首给夺下来,反客为主,可他害怕出现什么意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命都没有了。
陈母听见开门声,赶紧坐起身来,刚刚经历了一番心惊肉跳,怎么可能说睡着就睡着。
屋子里没有点灯,有些黑,看不真切。
“将灯点着。”刘文雨吩咐着。
“你以为你是谁?还来命令我。”陈母一听见刘文雨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有些纳闷,这么晚了到自己的房间来干什么?
“你赶紧将灯给点着,看清楚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就什么都明白了。”陈言焦急地说,刚才天黑,她一个不小心就在自己的脖子里刮了一个小口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地方现在正在流着鲜血。
陈母一听儿子的声音,感觉不对劲,二话没说,赶紧将灯给点燃,当看见儿子脖子上的刀以及流着的鲜血时,直接尖叫出声。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子?你没看见言儿脖子里都流血了吗?”陈母焦急的大声质问着。
“你今天给我喝的汤里加了什么?”刘文雨不理会她的大呼小叫,直接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陈母有一瞬间的心虚,忍住想要左顾右盼的冲动,佯装不解地问:“我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你的汤里被别人加了什么东西?”
“我想要听实话,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拉着你的儿子给我陪葬,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拉一个垫背的,不亏。”为了显示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直接在陈言的脸上划了一刀,顿时伤口开始淌血。
“母亲,她想知道什么你就说什么吧,我还不想死,这个疯女人真的会杀了我的。”疼痛感袭来,陈言也害怕了,赶紧劝说母亲。
“我真的没有往你汤里加什么东西,你听谁说的?我可以和她对质。”陈母信誓旦旦地说。
“我不相信,你不说实话是吧?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杀了他。”刘文雨举起刀就作势要往他脖子上抹。
陈言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慢着,我说。”陈母赶紧伸出手想要阻止,惊恐地说。
“说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刘文雨焦急地询问。
“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能让人卧病在床的药,我嫌你最近太折腾了,让你消停消停。”陈母不敢告诉她真相,只能尽量往轻了说。
“我怎么听别人说是和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