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回家,那个时候周少秋已经去世了,她求助无门,没过几年就被对方折磨至死。
果然画意害羞地低下头,难为情道:“其实有件事一直没和夫人说,村子里有名男子一直在等我,到了年龄,我想嫁与他为妻。”
“哦?我竟没有听说过,快带来让我见见。”吴彩薇装作第一次听说的样子,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他就是一粗人,怕冲撞了夫人。”画意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要在你这里多住一段时间,难道他选择一直避而不见?再说了,他是不是对你一心一意,得让我考察考察,只有通过我的考验,才会放心大胆的将你交给他,到时候给你再添点儿嫁妆。”
画意一听,赶紧摆摆手, 见到夫人的第一面,她就想将那两箱名义上的嫁妆还给她,没想到夫人压根就不要,现在竟然还想给自己嫁妆,她可受不起,作为夫人心腹的她,清楚地知道,当初她嫁到孟家的时候嫁妆就不多。
夫人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是给了银子的,连让自己帮她看孩子都不让自己吃亏,怎么还能要她的银子?
他的母亲当着夫人的面没敢吭声,背后将她拉到一旁,严肃道:“夫人好心,咱们可不能不知足,我这粗手粗脚惯了的,就不往夫人跟前凑了,你多伺候些。”
画意的家人原本以为吴彩薇是大户人家出身,应该很难伺候,没想到对方和和气气的,无论他们做的饭合不合胃口,对方都交口称赞,这让刘母非常意外,同时也不自觉的与她拉近了关系,将村里发生的事,有意无意的和她讲讲,怕她一个人太寂寞。
这天画意终于将那名叫做刘大贵的男子带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对方畏手畏脚的样子,立刻觉得配不上自家的画意。
她微笑着叫他起身,随口问道:“听画意说你一直在吴湖做工,偶尔会到后门去见她,做工的地方离孟家一定不远吧,具体是做什么的?”
“回……回夫人,我在城南的一家小饭馆里做工。”虽然对方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但刘大贵面对她的时候,忍不住有些心生胆寒,仿佛她那一双眼睛能够将人给看透,他要赶紧逃离,害怕露馅。
“城南我熟呀,小饭馆的名字叫什么?”吴彩薇立刻兴奋地询问。
刘大贵心里一沉,看着对方殷切的眼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饭馆的名字叫做迎宾。”
吴彩薇立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道:“迎宾饭馆我路过许多次,怎么从没见过你的身影?”
他浑身一僵,尴尬地笑了笑,“夫人说笑了,像我们这种乡下来的人没什么见识,怎么可能会被老板放到前面招呼客人,我一直在后厨帮忙。”
“具体做什么活计?劈柴洗碗还是帮忙切菜?”吴彩薇继续询问,她坚信问的越多,对方露出的马脚也就越多。
“我是拜师在那里学厨艺的,想和画意成亲之后到城里开一家小饭馆,好好过日子。”刘大贵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有逃跑的冲动。
“迎宾楼的招牌菜有哪些来着?虽然我没有亲自去吃过,但偶尔也让家丁买一些回来,这一提我还真有些馋了,改天去尝尝。”
吴彩薇这一问将刘大贵给问住了,以往村里的人只会问他有多少月钱,是做什么的,有些猜测自己稍微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反正他们没见过,没吃过,可大户人家的夫人不一样,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这一说不就露馅了吗?
他吭吭哧哧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吴彩薇前一刻还笑着,下一刻猛的一拍桌子,将对方给吓了一跳:“你之所以说不出来,是因为你压根就不在那里帮工,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之所以画意能在那家饭馆找到你,是因为那家饭店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