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她用来学习知识,不知不觉重孙子都出生了,预感到大限将至,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简单安排了一下,当天夜晚就与世长辞。
很快又来到一个新世界,刚一来到就听到一个男人发飙的声音。
“布呢?问你话,哑巴了?”一边问刘长河还一边翻找,找过来找过去,就是没有那块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吴彩薇刚刚到这个世上没有弄清情况,根本就不敢回答对方的问话,只能沉默以对。
她越沉默,刘长河越生气,气冲冲地走到她的面前,高高举起手,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她,见对方一副不认错的样子使劲挥动手臂,想要让她长长记性。
让他震惊的是手臂在半空中竟然被对方给截住了,他气急反笑,“好呀,反了,不想过你就趁早走,反正咱们俩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刘母,刘母是了解自家儿子的,除非将他给惹急了,才会这么生气,否则他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脾气。
不用想,她也知道什么事能将儿子气得这么狠,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周雪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刘家,就是刘家的人,不要再管周家的事,你倒好将刘家的东西往娘家搬,你娘家要是好的,咱就不说了,可你弟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
“娘,不要和她多说,我决定了明天将她给休了,虽然日子难过,我有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但也比她这样的好,我念在她是我孩子娘的份上,好聚好散,给她一点儿银子,让她赶紧离开,当然孩子是不可能跟着她的,有她这样的娘,以后绝对吃不饱饭,我就辛苦一点儿又当娘又当爹的将两个孩子给拉扯大。”说着说着刘长江忍不住哽咽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都到了这个年纪,有两个孩子了,他也不想折腾,可对方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再这么继续下去,家徒四壁,以后女儿出嫁,拿什么当嫁妆,儿子成亲,拿什么当聘礼?
“儿呀,你可要想清楚。”刘母不打算再劝,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说过许多次,也教过许多次,可就是死性不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她看了看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周雪娥,想说什么,可嘴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觉得此时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边离开,一边唉声叹气。
“你好自为之,明天我就请族里的人做见证,咱们俩和离。”说完他也走出门,将躲在大树后偷偷观看的男孩女孩拉走,两人虽然被父亲给拉着,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用担忧的神情看着母亲。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吴彩薇赶紧将门给关上,开始接受剧情,虽然刚刚她一直低着头,但从他们对话中也获得了不少信息,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睁开了双眼,替原主不值。
原主名叫周雪娥,是临村周家的姑娘,下面有两个弟弟,虽然她是周家唯一的女儿,但并没有得到半分宠爱,在爹娘的眼中儿子是宝,女儿是草。
三四岁起,她就开始照顾弟弟,稍有不慎就挨打,有时候还不给饭吃,六七岁的时候,家里的活计基本都是她的,做饭的时候够不着灶台搭着凳子,一边做饭还要一边看两个弟弟,二弟哭了,或者大弟出门与人打架了,爹娘都拿他出气,觉得是他这个当姐姐的没有负起责任来,让弟弟受委屈了。
再大一些,两个弟弟不需要她照顾了,上山砍柴,下田耕种都有她的身影,村里的人看着她又瘦又黑的背影,摇了摇头,不敢多说,毕竟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到了成婚的年纪,周家父母狮子大开口问人家要十两银子,谁家娶媳妇儿会花这么多银子,再说了花这么多银子,人家也娶一个像模像样的人,就他们家这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