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成为女人的平凡女子,尽管她已经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百里守站在一边,连连摇头,看着旁边的项城连,轻声说道:“不过一件小事,竟拿一个寡妇出气……未免太……”
可能他说这话时,也忘了,自己曾被这女子羞辱过,奈何,人们喜欢同情弱者,尤其是是一些自认为自己是强者的人……喜欢怜悯世人!
项城连也点了点头,瞟了眼堂上的女子,又斜过身,躲着说道:“到底是太过残忍,我……这也是没料到,毫无人情可以讲……这不就得罪……得罪黑水孙家了……”
扬鹤在一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忧愁的看向萧柏舟,但他没有理自己,心中不解道:“何苦拿一个弱女子来撒气呢!”
百里守听了也连连点头,议论道:“而且出事的人不过是广云被赶出去的四个小弟子,又没死,听闻她在广云山上和那四人都不认识,何必这般护着,得罪这众英雄呢!”
在这人心里,从来没有做到过把人命放在同等位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早就把人分为了三六九等!
项城连听了这话,却没有摇头,只默默叹气……
魏轻仪已经被厅内骚乱中同萧柏舟被挤到了角落,在所有人都盯着地上嚎叫的女子时候,唯有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淡定饮茶的女人!
而这一切却被另一个女人看在眼里,苦笑却又压着嗓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旁边丫鬟好奇的问她,沈飞飞摇着头说道:
“难怪刚刚扬鹤话只说了一半,明明事情早可以解决,硬是要拖到现在,原来是等他来,等他来帮她!”
小晏山的闹剧落下了帷幕,雷波几人名声受损,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秦以烟除了被几个说书人和亲自见过的人,赞了赞容貌,却也编排得落下一个残忍之名,而萧柏舟一人声名大震。
在秦以烟的地盘上,萧柏舟出尽了风头。
虽然柳晚依愤愤不平,但容与却有一种逃过一劫的侥幸。
众人散去,秦以烟没有留客,柳晚依一直把那些人送到山脚。
明明刚刚小晏山还被云雾缭绕,行人一走,便下起小雨。雨水打在枝叶上,又一点点的顺着茎叶落下,滴在地上,每片叶子下都有被滴了一个豆大的印子。
下人们原本还在打扫,如今就各自回房,唯有一个身影跪在大厅里,背立得笔直,表情严肃,眉头蹙在一团,好似犯了天大的错,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雨停,风起,云涌。
天色暗了,柳晚依求了一个多时辰,秦以烟才移步到了大厅。
容与看见秦以烟来了,立马又跪得笔直,可怜巴巴的朝秦以烟移过去!
“好了,就跪在那!”
秦以烟甚是冷漠,沉着脸色,一直都是一个严厉的人,无论是对待徒弟,还是对待自己!
容与听着她的声音,委屈巴巴的停住不敢动!
柳晚依站在秦以烟斜后方,朝容与摆出作揖的手势,说道:
“我的小公子呀,我可是给你师父按摩了一个多时辰她才过来的,你自己把握机会,把该说的,好好说!”
柳晚依含了一句,“把不该说的别说”。
容与眼含热泪,感激的看了一眼柳晚依,又低下头,压着嗓子说道:
“我,上次从家出门,前一个月去了一趟西域,之后听说阿晚姐原来是来了武林,我就跟了过来,不过我打听了很久才知道家在这,我还是比师父晚到,之后又听说师父想救那三个女的,就想将功折罪,兴许师父会……所以我就去那个广云人手上盗了那几张纸,不过我去的时候,那三人被师父说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