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姑娘的话,女人总是见识短。你可不要因一时贪恋美色而误了身家性命。”
他竟然抬高到如此的高度,他会有多着急!
我问:“你知道她是谁?”杨花匠点点头,他说:“我知道,她就是柳如烟的傀儡。”
“对!”我说:“她只是一枚棋子。”
杨花匠很不以为然,说道:“你何尝不是?”
我说:“难道龙知县不是吗?他也是皇家贵胄手上的棋子!”
杨花匠摇摇头,说道:“他不是,大明是有钱人的天下,是钱主导的世界。”
世界围绕着钱而转动,谁掌握着钱,这就掌握世界。
柳公公!难道他也被龙知县收买,为龙知县打工?
我大明的世界是权力的世界,权力比金钱还要大,有权力就能够将别人的钱据为己有,因此柳公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龙知县在为他打工。
杨花匠又一阵哼哼冷笑,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柳梦雨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苦海一片,所有的人都在苦海里挣扎,如果你要上岸,你就是落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那里只有死亡、穷困还有堕落。”
不错,刘梦雨说得很有道理,我就见识过一个小姑娘不堪忍受家庭对她的欺凌,走了出去,但是她在社会上无依无靠,又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反而沉沦风尘。
他们两个人各持一端,仿佛要将我撕成两半,一半离开这里,一半留在这里。
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我一定凑过去,让他们比试比试,谁赢了听谁的,比如比拳头、比智商,或者抓阄,可是于我而言,这难免是儿戏。
我不能如此把玩,我曾经如此的去把捉弄别人,现在我却承受这般苦恼。
我想让他们离开,但是他们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即使我强制让他们离去,他们也不会,他们一定要我按照他们的主意走,可是我真的这么关键吗?
杨花匠说:“你很关键,没有你,龙知县就不会兴风作浪,肖家洁就会离开这里。”
柳梦雨说:“你这个人很自私。”
杨花匠说:“自私的是你,你看看你,让宋师爷留在这里,就是等他枉死,这样你就得意了吗?”
在我的分析里,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说:“看起来你们是熟人,彼此相识。”
柳梦雨说:“我不认识他,他是一个糟老头子。”
杨花匠说:“我认识她,她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我有好几次机会一刀砍下去就会结果了她,念她是女流之辈,手下留情。”
“不可能是这个原因!”我说。
“对!”他说:“如果我杀了她,龙知县就会查到我,我就会暴露目标,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小不忍则乱大谋,做大事的人真的沉得住气。
我说:“我们应该谈谈龙知县,而不是谈我,我如草芥,如一只蚂蚁,死不足惜。我有一天如果离去,也如一片落叶一般无声无息。”
“龙知县?”柳梦雨说:“他可是一个大清官!”
杨花匠冷冷的说道:“不错,他是一个大清官,在大明天下这样的清官数不胜数,他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我问杨花匠:“龙知县有一万个理由不会牵涉柳如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杨花匠说:“这件事你需要问她。”她自然就是柳梦雨。
柳梦雨哼哼冷笑,说道:“无需问我,你只需问你自己。”
“我?”我感到很唐突,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又在做什么?说龙知县必须说肖家洁。
我问:“你不怕肖家洁?”
柳梦雨说:“我不怕,她反而怕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