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咎的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阶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只在一刹,身影凭空消失。
这可是禁仙塔。
唯一被动生效的大概是——
塔内中下部,觅彧辜自晶王戒中取出一块再熟悉不过的玉牌,咬在口中。
承继给亲传弟子的玉牌。
输怖不及一个眨眼,阶便闪现在他们面前。
输怖:“……”
这下他要还不明白同一次亏栽两次的意思,就小白地逆天了。
不过也有在觅彧辜的意料之外的,比如阶直接提溜着他们两个人速通塔顶。
亩禺:“这样一算,要怎么区分谁胜谁负?”
道师的玉牌就在霄咎盘腿打坐的手边,当初定下的规矩是,先到达塔顶的人获得胜利。
现在的情况是,两个竞争者同时到达,思维递进的程度,自然而然会觉得,谁拿到了玉牌,谁就是名正言顺的道师。
不过觅彧辜的思维异于常人,而输怖,虽不是个迂腐之人,但也有他固守的原则,他能离成功如此之近,搭的是竞争对手的顺风船。
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行动的意思。
表面上看,颇有一种谦让的意味。
亩禺飞出觅彧辜的袖子,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觅彧辜闭目养神:“玉牌在霄咎的手上,要拜何人为师在他自己,当然是由他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话说。”觅彧辜酝酿着用词。
亩禺:“什么?”
觅彧辜道:“好像自我进入大罗后期,亩禺你的存在感薄弱了太多。”
亩禺不以为然:“这不是很正常,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哪有小boss使唤大boss的?
也对。
这边两人说着悄悄话,那边输怖开始行动了。
他对着霄咎行礼道:“道祖,是我输了。”
霄咎此时缓缓睁开眼睛:“嗯。”
很明显,胜负已定。
觅彧辜看着不是第一次见面尤为第一次见面的命定之徒,剑仙宗之主,霄咎。
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驾驭冰鸟离开剑仙宗时,俯视之下的小圆点。
精致的颜,以后长开了便是倾城之容。
与择竞武给人惊为天人的感觉并不相同。
一个字,绝!
霄咎双手呈上象征道师的玉牌,“道师在上,请受礼。”
觅彧辜面无表情,内心诚然震惊不已。
结结实实的三个磕头,心服不服不好说,口服是一定的,礼仪完美,滴水不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是用来还不好的事情,但用来互相尊重,也会有一种十分重视的感觉。
觅彧辜双手接过玉牌,“起身吧。”
道师玉牌,与阶师兄给她的玉牌完全不同,大小不同,玉质也不同。
它们相同的是一个特点,特殊而贵重的含义。
……
亩禺一双绿眸闪啊闪的:“收徒完成进度,百分之四十。”
觅彧辜:“……”
又不是真的系统,难道它是Cosplay上瘾了。
……
不用剑仙宗内部发出昭告,万事通已广而通知,霄咎拜师于剑仙宗三长老觅彧辜的门下。
此消息一出,各方反应不一。
觅彧辜这个名字,不管之后会有何作为,现在是闻名遐迩了。
……
意料之中的胜负,输怖长老一脸平静地告辞回山。
但是被觅彧辜叫住了。
输怖道:“道师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