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窗里伸出手，挥了挥。
看着超跑消失在视野里，刘志华和石良对视一眼，同时长呼了口气。
“我不是在做梦吧？”
石良也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我也觉得我在做梦——”
“啊！老板，你掐我干啥？！”石良突然痛叫起来。
刘志华也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手，缓缓转过身，摸着下巴沉思着。
“不是做梦。”
“……”
“我刚刚好像听见超跑的引擎声了，怎么回事？”
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孟安也凑了过来，惊奇的问道。
刘志华疑惑道:“你怎么还没走？”
“刚才肚子不舒服，在上厕所，现在就走。”
孟安摸了摸肚子，叹息一声，又道:“我是说真的，你车借我开两天嘛，咱俩的关系——”
孟安说到这，余光瞥到展厅那边，原先摆放着车的位置，此时空荡荡的。
瞳孔猛地一收缩，惊呼起来。
“我擦，我的车呢？我那么大一辆迈凯伦塞纳呢？”
刘志华不紧不慢的回答他:“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
“一位姓程的小姐。”
“姓程的……小姐？”
“嗯。”刘志华点头。
“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有哪个女生会买超跑，还是两千多万的。”孟安对此表示十分怀疑。
他感觉他的世界观都要被刷新了。
“我骗你干什么？而且她不止买了那一辆，那后面两辆也被她包圆了，一次性付清。”
“姓程的？谁啊？她叫什么。”
刘志华摇头，摊了摊手。
“不知道，她只说她姓程，我也不认识啊。”
孟安脸色木然。
“卧槽，你是在哄我是吧？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卖出去了。”
“那你不信自己去看监控好吧？你去看看，认不认识她。”
“看就看。”孟安双手环胸。
“石良——”
刘志华刚想喊石良带他去看，看到石良正在打扫卫生，环视四周，看到另一个准备下班的女员工从更衣室出来。
“小李，你等等再下班，带着孟安去看看监控。”
李玉听到刘志华喊她，有些疑惑:“看什么监控？”
“我和他说，刚刚石良把那边那三辆车卖出去了，他不信，你带他看一眼卖给谁就行。”
“什么？”
李玉身体猛然一颤，看向那边正在清扫的石良，满眼的不可置信。
再看向另一边展厅，那辆一直被罩着的车确实是不在了。
“买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生和一个男生吗？”
“嗯，对，就是那两个，你也见过？”
李玉手指紧紧抓住衣角，嘴唇不停的颤抖，心脏跳得飞快。
还真让石良给签上单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两人居然是真的来买车。
调出监控，与孟安一同观看监控录像，李玉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石良这三单，也忒好签了些。
整个过程下来，就十几分钟，根本用不上他推销。
明明她先看到的，早知道她先迎上去好了。
孟安看完监控，也傻了。
这三千多万刷下去，一点都不犹豫，甚至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人家去个菜市场买菜都还要砍半天价呢，更何况是买车呢？
“我靠！”
孟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想他江城首富之子，这尼玛活得还不如一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