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为臣之年,总得送一送的吧。”
“这是应有之义。”伍氏答了一句,又关心道:“你也小心些吧,别叫他给咬上一口。”
“如今陛下正用我呢,哪里就容他放肆了。”季亿不将这话往心里去,过了一会儿又道:“我瞧他分明不是个傻的,怎就做事不留一点余地,他这般将所以官员全得罪光了,待到得兔死狗烹之时,就不怕旁人落井下石,前任指挥使尸骨未寒,他也不瞧瞧这前车之鉴。”
季颂贤原在一旁听着,听到此处心中一惊,不由有些担忧之意。
成怀瑾对她心怀善意,且她原对不住成怀瑾的,不管如何,她都希望成怀瑾能好,可听季亿这般说,再加上她如今也算是有些见识的,很能想到以后成怀瑾下场如何悲惨,就颇有些不忍心。
“爹爹。”
季颂贤考虑了许久才试着开口:“成指挥使对我有救助之恩,爹爹……若是,若是不碍爹爹的事,能否提醒他一句?”
季亿眉头皱的更紧:“我怕的是提醒了他也不听,再者,他这个位子本就是陛下的一条狗,若是不咬人了,陛下还养他做甚……罢,罢,你即提出,我瞅空与他说上两句吧,至于以后如何,全看他的造化了。”
季颂贤这才稍放下些忧虑,一心和季亿说话,哄季亿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