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若是我和他一言不和,怕是不能像打曹家人一样打他,便是我想打,怕也是打不赢他的。”
季颂贤实忍不住大笑出声,怎么想怎么觉得高芷兰这话叫人没来由发笑,不由拍桌大笑:“你……竟叫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旁的人都先忧心夫妻能不能和睦,又有担忧所嫁非人的,偏你只管担心打架打不打得过?”
高芷兰倒是不笑,苦着一张脸摊手:“便是如此,我素喜爽利,一言不和就拳脚相加,原在曹家打人倒是痛快的,可真要嫁给丛将军,哪里就能那般的痛快。”
“或者丛将军偏生喜爱你这样的,愿意叫你打呢。”季颂贤笑着打趣一声,一时又想着一件事情,小声道:“你是知道我的,我极喜爱读书,前些时候读了一本古书,倒是瞧见一个机关图,那是一个暗器机关图纸,若是照图做出来,便能得一件极厉害的暗器,那暗器名暴雨梨花针,你要是真怕打不过丛将军,我便将图纸给你画下来,你回去悄生找人做出来,他要真敢揍你,你便拿暗器打他。”
这话一出口,喜的高芷兰立时拍手:“我便知道今儿来对了,你快些将图纸取了给我。”
“急什么。”季颂贤瞪了高芷兰一眼:“我哪里记得哪本书上瞧过的,左不过画给你就是了,且等一会儿,一会儿我便画出来。”
如此,高芷兰才不再催着,两人又说起话来。
正说的热闹时候,不想绕梁进门,将怀里包袱放到里屋床上,出来给高芷兰见礼,又对季颂贤笑道:“才刚八公子叫奴带了些东西给姑娘,奴放到里屋了。”
“是什么?”季颂贤笑问了一句,心里却觉奇怪。
“也不是什么多稀奇的,不过是前儿姑娘说的几样东西罢了,有衣料,也有些首饰之类的。”绕梁回了一句,一拍脑袋又道:“对了,还有八公子寻摸的一盒子点心。”
季颂贤忙叫绕梁拿来尝尝,绕梁才要去取,高芷兰便笑着止了绕梁:“罢,取什么,我什么点心没吃过,偏你这般巴巴的拿了来,即是你八兄一番心意,你怎好给我吃。”
说到这里,她又催着季颂贤:“时候不早了,你赶紧画了图给我,我好拿了家去。”
季颂贤无奈,只得叫绕梁准备笔墨,拿了寻常描画样子的细笔在纸上细细画出来,等画好了待墨迹干透给高芷兰带走。
一时高芷兰匆匆离去,季颂贤才叫过绕梁问:“你怎么碰着八兄的?他如何给那么些东西?”
绕梁抿嘴一笑:“哪里是八爷,是姑娘叫奴给成指挥使送披风,奴送了去,成指挥使便叫锦衣卫里一个小哥将奴送回来,又叫奴带了许多东西给姑娘,偏生高姑娘在咱们家,奴怕说是指挥使送的,没的叫人觉得咱们轻狂,因此上才借了八爷的名头。”
季颂贤笑着一点绕梁额头:“你这精怪的,去,将那点心拿来我尝尝。”
绕梁笑着下去,一时抱过一匣子的各色点心来,季颂贤尝了几个精致的小点心,只觉得样样合胃口,一时欢喜赏了绕梁些大钱:“你喜欢什么吃食只管出去买,这会儿子我不用你伺侯。”
若是寻常点心,季颂贤吃着好肯定会赏绕梁几块,只这是成怀瑾精心做出来给她吃的,她是怎么都不肯给别人的,只能叫绕梁喜欢吃什么买什么了。
绕梁倒是有眼色,欢欢喜喜的接了钱去买吃食。
不说季颂贤如何品尝成怀瑾一番心意,如何查点成怀瑾送来的衣料还有各色首饰,只说伍氏带着孙氏去荣锦侯家赴宴。
原伍氏并不是个高调的人,孙氏也是个很有眼色会行事的,婆媳二人过去和荣锦侯家老太太说了一会儿子话,便有管事媳妇称外头园子里已经备下席面,请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