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地晃了晃脑袋,如莲花在风中摇曳一般,羞涩道:“那么胡闹,咱们的孩子都没出事。他一定是个和夫君你一样健壮的好孩子。说不定,是个男孩儿呢。”
“你,有孕了?!”齐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是惊讶多于欣喜的。他才停用药三个月,就弄出孩子来了吗?
之前他一直都有喝避子汤,避免配得上他的妻子生出嫡子前,弄出庶子来,让他将来的儿子吃他小时候吃过的苦。
在齐桓看来,庶子都是奸诈阴险的。当年他就没少叫他父亲的庶子算计。
“是啊!”巩氏微微笑道:“我也没想。”她顿了顿,对齐桓道:“大夫说我的胎象有些不稳,他让我接下来一月内,最好不要随意走动,须得躺在床上养胎。”
经过多日的训练,她脸上的歉疚几乎和真的一样:“夫君,我刚刚听梓青说了,圣上下了旨意,让你五日后统领大军出发。我本来应该跟你一道去的。只是……”
“胡说什么!”齐桓虽然没想到巩氏会怀孕,但他有了嫡出的孩子,不怕自己会绝了齐家的后,还是很开心的。
他很看重巩氏肚里的孩子,“你听大夫的,好好在家静养。一会儿我去御医院请几名御医来,替你把脉。若说大夫,还是御医好。咱们的孩儿,可不能有半分差错。”
巩氏脸色变了变,只是一瞬。
齐桓只顾着开心了,没有看到。她很快收敛表情,乖巧地靠在他怀里,道:“都听夫君的。”御医来了怎么办?她得找山月好好合计一番。
齐桓亲自打马进宫,求得圣上的允许,带了三名御医回景阳侯府,给巩氏诊脉。
得出的结论,和巩氏之前说的一样。胎儿已有二十日左右,胎象虽不是很稳,但孩子没事,只是巩氏需要静养。
提心吊胆的巩氏和景寂听了,这才松一口气。
接下来直到齐桓出发前,他亲自把府里各个管事叫来细细叮嘱,尤其是梓青和已经学有所成的景寂,叫她们好生防备,护紧巩氏和她肚里的孩子。要是巩氏和孩子出了事儿,就拿他们问罪。
他还亲自去佛堂,和老夫人说了半日的话,不知说了什么,让老夫人在他走后,一直都很安静地在佛堂诵经念佛,没有找巩氏和景寂的麻烦。
齐桓一旦想要做什么事儿,总是能做到最好。只有他愿意,他还是可以很贴心的。
不用人提醒,他都记得齐贞娘和巩氏不对付。他临走前,还把一直致力于和巩氏作对的齐贞娘喊来,连敲带打一番,让她专心跟着教养嬷嬷学规矩,不准她到清风院找巩氏的麻烦。
至于梅、兰、竹、菊四个姨娘,以及和巩氏有过节的梓蓝,都被齐桓带着一起出征了。如此既能避免她们在府中闹事,还能替他排解旅途的苦闷。
景阳侯府中,彻底成了巩氏的天下。
说错了,是成了梓青和景寂的天下。
巩氏因为胎象不稳,身子难受,一直都在卧床静养,府中的事儿,都由景寂和梓青共同做主。
景寂这一月,得梓青等人倾囊相授,着实学了不少东西。如今俨然个小管家婆,就算离了梓青,她也能把侯府后院管理好。
因为她只关心巩氏,不和梓青争权夺利,与梓青没有利益冲突,倒是一直很得梓青的喜爱和帮助。
管家御下这门学问,她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过去这一月中,景寂、梓青和巩氏,都不容易。尤其是景寂和巩氏,几乎可以说是每日都在刀尖上游走。她们不止要学许多高深的管家学问,和一些心思各异的人打交道,分辨他们话中的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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