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哥对大家也好,还有琪琪和露露陪着你。”
“哦,那应该就是要回家了,回家也挺好的,回家找个人,嫁了就算了。这些日子也没少赚钱,从你们那边弄小买卖,开个小店什么的,也挺好的。”
“其实外面的世界虽然很精彩,但是充满了尔虞我诈,村子里面日子过的有些贫苦,但是很少会有这些利欲熏心。大家都很和睦的,对吧。”
“其实我知道,你就是怪我了,你生我的气,但是我也挺无奈的,对不对。”
“当初是你说了不玩感情,什么都谈钱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这些就没意思了。我不能再为自己开脱责任,不能再给自己找借口了。对不起,其实你要是跟我生气,你也完全没必要走,是不是。在这里,你们在那边住,我们在这边住,八百年都见不着一回面,我也不往你们那边走。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你说是不是。”
“哦,说话,好不好。多少说一句话。”我转头看着兔兔。
兔兔依旧坐在我的副驾驶,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接着我猛然间看见了兔兔下颚处的一道不太明显的刀疤。接着我把车往边上一停。
兔兔依旧咬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
我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平时抬着头的时候也不怎么明显,这次低着头了,我才看见,在她的下颚处,连着她的脖颈,有一处五六厘米的刀疤,很明显的是缝过针的。以前肯定是没有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我有些震惊“天啊,你什么时候弄的?”
兔兔猛的转头,狠狠的看着我。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不会是我弄的吧?”
接着我摇头“不可能啊,肯定不可能啊。不会的,不会的。”
兔兔没有理会我,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我心里乱糟糟的,知道她还要赶火车。也不能把时间耽误在这里啊,我重新发动了车辆,往火车站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兔兔,她也没有掩饰什么,这道伤疤很难看。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会有这样的事情,她是什么时候弄的,心里乱的狠,不一会儿,到了火车站,我下车,拎着两个皮箱,兔兔拎着两个袋子,挺繁重的,买了一张站台票。顺便花十块钱雇了一个帮忙拿行李上车的火车站的人员。我们几个都是提前进的火车站。搬行李的人给我们把东西搬过来,之后就走了。
就剩下我和兔兔了,还有零星的几个人。还有二十分钟火车就到了,从这里会停半个小时,像FX这样一个小车站,能停半个多小时的车,都是那种很慢的车了。兔兔的票是卧铺,我们两个站在这里,很安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兔兔也一直都是一个字都不说。
“能不能说一句话。”我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总要说句话的,你说是吧,还有,你下颚处的这个疤是怎么弄的。”
兔兔转头,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
“我说大姐咱们多少总得说句话吧。”
兔兔没有理会我,只是原地蹲了下去,伸手在地上瞎画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听见了上面的广播,一辆红皮的红车,缓缓的就形式入站。兔兔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看了看火车站,在原地慢慢的转了好几个圈,好像在回忆这里的一切一样,火车停了下来,我送着兔兔上了火车,到了她的卧铺房间,里面也就一个中年妇女,跟着他们打了个招呼,中年妇女还挺热心的,帮着我们搬行李,兔兔抱着中年妇女怀里的那个孩子,笑呵呵的,终于也算是开口说话了。
东西什么的都收拾好了,问了问,原来跟中年妇女,两个人还是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