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遇见什么危险,但是越这样越有点惴惴不安,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你越觉察不到的,越是难以改变的。
到了甬道,我继续往回路走,边走边注意墙上的标志,一段路后,我发现了墙上假标记与我做的标记不同之处:我做的箭头标志箭头上的横线有些会和弯勾汇合连在一起,而后面被人模仿的这些,没有一个是连起来的。
这与我的笔画习惯有关,我是先划了弯勾,然后再划一道横线,所以有时候横线和弯勾会相连,而那个人一定是先划了横线然后再划弯勾,这样一来,横线基本不会和弯勾的顶端相连。我心说发现这个区别后,那就好办了。
终于,在出现横线和弯勾相连的墙壁上,我转过身来,边走边开始慢慢的推墙。几步之后,一块墙壁被推动,吱吱的转动了起来,露出了一条岔道。我照着手电进去一瞧,里面的墙壁上也有我做的记号,看来这就是我出来的岔道没错了。这次为了小心,我跑得稍微慢点,时时注意着墙上的记号,十来分钟后,到了岔路口,选择了左边最窄的那个,接下来很顺利的到了尽头,钻进了地洞里。
爬了一会,那条吓了我们一跳的鳄鱼还在地上躺着,肚子里祁老头儿媳妇的脸依旧裸露着,灯光下显得更苍白了。本来我都绕过去了,可是有一种力量驱使着我又回头朝鳄鱼肚子里的尸体望去。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我,这样一个神秘的女人怎么会如此简单的死去。
我又迈步过去,在鳄鱼肚子旁蹲下来,用灯照着祁老头儿媳妇的脸。尸体脸上的苍白在强光的照射下,竟然显得有点透明起来。这让我很吃惊,皮肤怎么会透明呢?我犹豫了下,掏出折叠刀,用刀尖轻轻的在尸体的脸上划了一下。
结果这一划拉不要紧,祁老头儿媳妇脸上的皮竟然随着我的刀撑起了小帐篷。我将刀插进去向上一割,皮下面一张血红干涩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上面满是皱纹。虽然被剥了皮,但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是陈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