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出来的可能性更小了,很可能死在了里面。当然上面的两种可能是以前的分析,现在看来老张和老李也有可能从湖底密道出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很可能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敌特分子。”孙教授将以前的分析和盘而出。
确定了丧尸人是老胡,我也是深感欣慰,毕竟人家救过我。孙教授是老胡信任的人,将手电筒交给他老胡一定不会生气,或者说他早就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会遇见孙教授,所以救了我后将手电筒交给我,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交到孙教授手上。另外这样一来还多了一条线索,那就是湖底的甬道和台儿庄的墓室相连,说不定能就此查出杀害筱雨的凶手呢?
兴奋的聊了几个小时后,我们都有点累了,各自躺在床上休息。车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可能是早上没有睡好,这一觉睡得很香很踏实,直到被尿憋醒。
我睁开眼睛一瞧,窗外漆黑一片,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夜里十点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坐起来一瞅他们仍在床上酣睡着,什么样的姿势都有,什么样的声音也都有——阿三的磨牙声和那个小伟的呼噜声以及那个小远的咿呀声此起彼伏。
我穿上鞋子,轻轻的走向车厢门,打开后发现隔壁竟然就是硬座车厢,看来我们这是最前面的车厢,所以没有洗手间。关上门我朝前面走去,这间车厢里的人也不多,大部分座位空空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乘客在眯着眼打盹,有几个甚至脱了鞋子横躺着,估计是人比较少所以乘警也懒得管理,由他们去了。
估计是为了省电,整间车厢只开了几个小灯,昏昏暗暗的,我摸索着走到车厢的尽头,看见了洗手间,伸手拉门,拉了两下没有拉动——里面有人。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里面说了声抱歉就在门口等了起来,本以为里面的人听到有人拉门会很快出来,但是等了十分钟里面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里面的人好像没有要结束的丁点意思。
我正烦躁着,有一位民工模样的大叔也走了过来,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拉门,当然是没拉动。大叔转脸冲我不耐烦道:“里面的是你女朋友啊?让她快点!我很急的。”
我使劲摇头:“里面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是我女朋友呢?我比你还急!”
大叔见不是我女友,挠了下头低声抱怨着回去了。我见大叔走后,心里有点得意,暗想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胜利,包括上厕所。又等了十分钟,我感觉不能再等了,下面有点要爆炸的前奏,想打开车厢门去下一车厢的洗手间,拧了两下,发现门竟然被乘警锁了。
我无奈的只好再次等待,心里不停思忖,就算是便秘也应该出来了啊?转念一想,会不会洗手间也被乘警一不小心给锁上了,所以里面其实根本没有人。想到这里我记起了身上还有阿三上次开完湘菜馆的门后给我的铁丝,于是赶紧从口袋里将弯铁条摸出来,瞅了瞅左右没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锁孔里插去。
不得不佩服阿三这小子,我只是将铁丝在里面轻轻晃了两下,锁竟然被扭开了。
刚打开门,一只血淋淋的手就出现在眼前,那手上的血正顺着手指不停的向下滴着。我吓得浑身一哆嗦,从脚凉到头,刚要大声喊,突然那只血手放在了嘴巴上冲我使劲的嘘了下,明显是不愿意让我出声。
我仔细一看在黑乎乎的洗手间里面竟然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红衣女孩,女孩紧抿着嘴唇正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样子很可怜。
“对不起。”说完我刚要退出来,那女孩上前一步,用沾满鲜血的手一把将我拉住,拽进了窄小的洗手间里,然后迅速的又将门拧上。
我心里紧张极了,刚要开口问,女孩抢着向我低声求道:“你能不能帮帮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