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救我和阿三才被一起关进这里来的,难为你了。”
“林哥哥,你可千万别煽情啊,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我当时要是不拿自己的命去要挟他们,你们真就挂了,那以后还有谁陪着我大吃大喝了。放心吧,他是我爸,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是不放心你们两个才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你们的。”菲儿笑着回道。看得出来熬夜和着急已经让她眼角布满血丝,脸色蜡黄。
“扶我一下,我起来瞧瞧。”我对菲儿道。
“你刚醒,身上还有伤,不要乱动了吧?”菲儿对我劝道。
“没事,我就是想起来看看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起屁股上的伤口,我用手摸了下,发现被纱布包扎过了,对菲儿随口道,“他们还算有良心,给我包了伤口。”
“哪里啊,是我给你包扎的。”菲儿直截了当的回了句。
她说完这句话后,我们俩人都陷入了尴尬中,尤其是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摸过屁股呢?这下坏了,彻底没了节操。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苦笑了下:“谢谢你,还是把我扶起来吧。”
我下床走了几步觉得除了屁股上的伤口有些疼痛,手上和脸上有些冻疮外,身体基本上没有大碍。来到阿三床前,发现他也没事后,我走到通风口下面翘了下脚,还是看不到外面后转身拿了个凳子站上去,菲儿在下面扶着。
透过通风口看到外面全是成堆成堆的废品,不禁窝火,他们竟然把我们关进了废品场里面,难道要把我们也当成废品处理了吗?重新回到床上后,我趴了下来,望着菲儿问:“难道昨晚我们是中计了?”
“那倒不是!是执勤的保安发现了我们,询问我爸要不要报警时,被他发现的。”菲儿撅嘴回道,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我有点没听明白:“保安发现了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爸,难道被买通了?”
“一直没告诉你,这酒店有我爸很大一部分股份,他也算是老板。”菲儿低头回道。
我心说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可以立马住到我们附近。眼睛忽然瞥到墙角有一团黑影,似乎蜷缩着一个人,转头对菲儿叫道:“房间里有灯吗?打开看看。”
菲儿听完后走到门口摸了摸,找到开关打了开,啪的一声后头上的白炽灯亮了起来,将屋里照的灯火通明。墙角的那团黑影这下看清楚了,是玻璃的尸体。我爬起来走了过去,站在他的尸体前,发现此时他身上的冰层已经化成水,流了一地,青紫的脸肿胀的像个烂南瓜,身体软软的缩在一起,就像瘪了气的橡胶气球。
突然我看到尸体衣服的口袋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撑着,蹲下身子摸去,从里面掏出一排玻璃管,这东西见过,和女孩交给我的一样,是采血管,这下可以肯定他就是墨镜男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菲儿指着我手里的采血管问。
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隐瞒任何事情,将墨镜男做过的事情向菲儿讲述了一遍,同时向她坦白,让她调查玻璃也是想要顺便确定他是不是墨镜男。
菲儿听后自语道:“一定是我向短刀问的那句话让玻璃送了命。”
“什么话?”我好奇道。
“我问过他,玻璃是不是因为要去执行我爸的什么任务才没有和我们一起参加戴厅长的吊唁的,他说是的,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
“看来是了,短刀肯定将这句话告诉了你父亲,然后你父亲知道玻璃可能漏了马脚所以让短刀将他扔进了冷冻室。”我肯定道。
心说欧阳坤啊欧阳坤这次是你主动暴漏自己,看来不收拾你是不行了,我刚发现玻璃就是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