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我装进蛇皮袋子扔掉了啊,怎么会在她手上?’
‘原因就是姥姥说的,是傻娃死去的那个媳妇,也就是长发胖女人找到后给她的,但是在乱坟岗我们并没有看到她,不过小萍看到了一个男人,肯定是这个男人将东西从胖女人手里拿来,然后给了傻娃媳妇,谁是这个男人大家看看纽扣就知道了。’我颇为自豪地讲道,放佛觉得自己成了揪出组织里汉奸的革命小兵。
‘一派胡言!就凭几个孩子和一个老太婆的话还有一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纽扣,就断定我不是人?公爹上过乱坟岗,打昏了两个小孩?你们的耳根子也太软了,这根本不公平!’傻娃媳妇看来是打算跟我们怄到底。
虽然大家已经知道姥姥说的八九是实情,但是被傻娃媳妇这么一呵斥,指责声小了起来,也许是觉得确实拿不出直接的证据,有点不好下结论抓她。逐渐地,院子里变得寂静无声起来,每个人都在心里思索着什么,等着有人先开口,说出更好的证据或者带头抓傻娃媳妇。
这时候白脸小青年突然迈步,承载着村民们的注目礼走向傻娃媳妇,在距离她四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指着她向村民们问道:‘既然她说不公平,那我就来个公平的方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什么方法?’
‘快说啊’
……
人群里响起嘈杂的问话声,此起彼伏亟不可待,见年龄偏大的老头挥手后,都马上住嘴。院子里又霎时安静下来,只有树叶飘落的沙沙声。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白脸小青年身上,包括傻娃媳妇和傻娃爹,满脸急切地等着他说出方法。
大家越是着急,白脸小青年越是磨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大家刚才骂他‘妖道’,顿了好一会才开口:‘你们知道什么动物能看见阴邪之物,并且不惧怕它们吗?’
听后年龄大些的人沉默思索,而一些不着调的年轻人信口胡来,有说是鸡的,有说是鸭的,还有说是猪的……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白脸小青年却不停地摇头,始终给予否定。直到最后,我忍不住地说出了自己认为最灵性的动物:‘我觉得是大黑,每次我们几个小伙伴要干点什么坏事,它都会叫上两声,好像啥事都知道似的。’
白脸小青年很好奇地望向我:‘大黑是谁?’
二棍爹这时上前两步,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替我回道:‘道长,大黑是我们家养了七年的黑狗。’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还真让小飞蒙对了,这对脏东西感觉最灵敏的就是黑狗,对没有法器的道家人来说,驱除阴邪最简单易取的东西非黑狗血莫属了,所以今天要验证这女人是人是鬼,只要用黑狗血泼在她的天门上就知道了。’白脸小青年指着傻娃媳妇坚定道。
年龄偏大的老头对傻娃媳妇深沉地问:‘怎么样,你愿意验证自己吗?’
‘黑狗血那么脏,还要泼在我头上,我才不干呢!’傻娃媳妇脸上的惊慌失措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你究竟是不干还是不敢?’老头接着反问了句。
傻娃媳妇刚才的嚣张气势瞬间消失,低下头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暗自思忖着什么坏主意。见状白脸小青年大声地朝众人笃定道:‘她当然不敢,否则附在尸体上的鬼魂马上就会被黑狗血烧死,其痛无比,消失殆尽。’
听后年龄偏大的老头最后一次向傻娃媳妇质问:‘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要是不敢那就说明老嫂子的话是对的,你真的是傻娃先前死去的媳妇的怨魂,我们绝不能让你继续害人,只有杀了你!’
‘好,是人就是人,是鬼就是鬼,我愿意用黑狗血试!’傻娃媳妇瞅了眼怀里的孩子突然改口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