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机把车停稳后,我们打开车门依次钻出,一出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劣质香水味,直呛得鼻子连打喷嚏。
阿三擦了下嘴角的唾沫星子,朝浓妆女人戏谑道:“我说大姐,你这是用了几瓶香水啊?”
浓妆女人也不生气,笑着打趣回应:“哪有那么夸张啊,只不过用它洗了洗头。”
米姐这时候上前两步:“妹子,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娘吧?”
浓妆艳抹的女人竟不好意思地羞赧了下:“算是吧,对了几位,你们是吃饭呢还是住宿啊?”
“你怎么不问我们是不是来修车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男人提前和你通了气,说不一会有辆依维柯会来这儿留宿是不是?”阿三对女人反问道。
“哟~,小兄弟瞧你说的,我男人修了半辈子车了,这耳熏目染的,我怎么也得懂个皮毛吧,听你们这车的声音就知道没啥大问题,最多也就是跑的公里数有些多,发动机有点老化罢了。”浓妆女人颇为自信道。
我们听后转向司机,想知道浓妆女人有没有说对。司机大哥笑笑:“这位大妹子说的很准,由于长年跑车,发动机确实有些过度损耗,不过我十分注意保养,所以车的整体还是很不错的。”
“这下信了吧,我算是听明白了,我男人刚才出去补胎的车就是你们这辆,你们来是打算留宿的,那就跟我来吧。”浓妆女人说着转身在前头带路。
明天一早还要出发,所以车上的东西没有必要全拿下来,我们只取了装有衣服和洗漱用品的小背包,锁上车门跟着女人朝院子尽头的一排小平房走去。
这修理厂地方不小,看起来有三四十亩的样子,也许这地区荒凉,多占点地没人会管。
路上米姐小声地对我提醒了句:“这女人和刚才修车的不是夫妻。”
我纳闷地低声问:“怎么会?米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米姐笑笑:“你没听她张口闭口我男人我男人嘛,要是她丈夫早就叫老公或者孩子爹了。”
我质疑道:“万一她是习惯叫自己丈夫男人呢?米姐你太多心了吧?”
“关键是她说的时候表情语气没有男人妻子的状态,你米姐我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不会错,你不信就等着瞧。”
正聊着,前面的浓妆女人突然在一间亮灯的房间前停住了,对里面张口喊道:“是刚才让你补胎的那几位,上他们要住宿,你别喝了,赶紧去收拾房间!”
女人喊完后,从里面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光膀子男人,扶着门框对我们问起来:“要几个房间?”
我定眼一瞧,确实是刚才给我们车补胎的黑壮男人,开口回道:“八个房间。”
男人揉了下迷糊的双眼,仔细的扫了我们一圈,脸上颇为不满:“是你们啊,不过只剩四个房间了,你们看看怎么凑合吧。”说完步伐凌乱地走向旁边的那些房间去开门打扫。
“先进来坐一坐吧,一会就好。”女人客气地把我们让进房间。
进去一瞧,房间只有十来平米,一侧是床,上面堆积着很多杂乱的衣服;这边一张小矮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凉菜和肉食以及酒瓶杯子,杯盘狼藉。
女人忙伸手拾掇:“几位朋友,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当然了,大姐你多炒几个菜啊,我们都饿了大半天了。”阿三忙催促她。
“好嘞,你们先歇息一会,我这就去给你们炒。”说完端着黑壮男人吃剩下的盘子快步走出去。
见她走后,我们围着桌子坐在小板凳上休息。阿三这时候晃晃头,不正经地调侃起浓妆女人:“年龄这么大了还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