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但是穿着锦衣华服,老远就能观赏到上面行云流水般的金色线纹。
向下瞅去,地面的石板也已经不再是打磨的那种单调光滑,而是变成了巧夺天工的浮起纹路,纹路环绕,形成各式各样的花朵图案,更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图案上竟然着了色彩,五彩缤纷艳丽极了,走在上面就像踩在盛开着姹紫嫣红花朵的草原上。
抬头仰视,却有些失望,因为太高所以根本看不到顶拱的格局和设计是什么样子。我和莉莉轻迈着步伐,生怕惊扰了银色大床上躺着的尸体,轻轻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台阶之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瞧瞧是谁的尸体。”我对莉莉轻声命令了句,然后谨慎地踩着石阶,照着手电,缓慢走了上去。
我知道,越是在这种关键地方,出现机关暗器的可能性越大,于是每一步都走的谨慎小心但坚定。
当我站到石台之上的时候,才发现银床上躺着的尸体,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子。女子的身上穿着一套紫色长袍,上面绣着奇巧遒劲的金丝雷纹,脸上蒙着一条黑丝纱,看不清五官,但是从灯光照耀在上面的反射来看,并没有腐烂,而是容颜仍旧俊丽的一位年轻女子。
不知怎的,银色大床上的女尸让我莫名地想起王妃这个称谓,怎么看她都颇有几分这种姿态,我心中十分纳闷,打算靠过去将她脸上的薄纱揭开,看看她的真面目,到底是谁。
距离床上的女人只有几米之遥时,突然感觉下面的小腿有一阵钻心的、生生的疼痛传来,不由得赶紧驻足朝下面望去,却发现什么利器也没有,但是殷红的血已经渗透衣服,朝地上滴落着。
我有点不解地弯下身子用手向前探去,手背上立马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疼痛,手电照去,上面一道细长的红色血口,脸上豆粒般的冷汗滚落下来,后背一阵发寒,心说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为什么会被割伤?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灯光下突然瞥见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条红色血线,瞬间明白了一些什么,马上从包里掏出药罐,往手里倒了一把白药粉,冲前面撒去。
纷扬四散的粉尘落下,眼前出现了一张从横交错的白色线网,这些丝线在银床四周的空间密集编织,将它完全保护隔离起来。心说原来如此,这些丝线比头发丝还精细,拉的十分绷紧,看上去比刀刃还锋利,触碰上去任凭什么都会被割断。
“你的伤口没事吧?”莉莉也上了平台,站在我身后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呆在下面吗?”
她挠了下头,面露尴尬:“看你在上面受伤,忍不住上来看看,对了,这些丝线是什么啊,这么细微却又如此锋利?”
我的脑海里想起瞎爷经历中,出现的一种肉眼很难辨清,但是锋利无比的丝线——玉蚕丝,当初鬼女曾用这东西在瞎子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勒住了他的脖子,并且割断皮肤流出血来。
与此同时又想到了另一种丝线,那就是金蚕丝,但是不管是李师傅讲述的师公故事里,还是汤山被杀的女孩爷爷,金蚕丝杀人都不会流出血渍,除非翻动尸体,而玉蚕丝就不一样了,必定皮开肉绽鲜血涌出,所以断定,这应该是玉蚕丝而非金蚕丝。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也许是金冰冷无情,而玉温润泽人,需要血的滋润吧。
转脸看到莉莉还在等着我回答,于是回了句:“这就是传闻中的玉蚕丝。”
“什么是玉蚕丝?”她的问题没完没了。
“你面前的这些就是了!”我指了下前面的线网,不想多做解释。
“没劲,不愿意说就算了,总之这么多丝丝线线你是过